眼看情勢危急,穆白完整冇有留手,內力與輕功全數運到了極致,順勢抄過遠遠飛來的一條軟鞭便插手了戰團,或卷或抽,一鞭一個毫不落空,輕靈的身法共同著高到駭人的內力,行動間如行雲流水毫不呆滯,一時所向披靡。
果不其然,他們很快就被人盯上了。哪怕她悄悄說了本身的思疑後,一行人立即馬不斷蹄地分開,夜晚時分,還是被人堵了下來。苦戰之下,左知遙身邊的人折了好幾個,要不是有幾個身份不明但技藝高強的人俄然插手,到處護著他們,約莫早就死了十次八次的了。
二丫猛地一個仰身,腰身折成了一個不成思議的弧度,手中窄刀緩慢盪出,精準地砍在對方的膝彎處。用力之大,刀柄幾近脫手而出。身材則趁這一擊之力緩慢彈開,身後襲來的一根三棱/刺便落了空。
這位缺心眼的大蜜斯轉頭瞥見她,大喊一聲:“這不是二丫嗎?你家少爺有動靜了嗎?另有那穆,穆白如何了?”
尖刺已墮入了皮膚,二丫使出分筋錯骨的伎倆去擰對方的手腕,觸手卻好像鐵石普通,底子不能撼動分毫。俄然有短促而鋒利的破空之聲傳來,接著,脖子上的利刃刹時撤去,身上一輕,竟是騰空飛了起來,遠遠地落在了戰圈外頭。
事出俄然,二丫當機立斷將人分紅兩撥,一撥歸去稟報南宮燁,讓他隨時籌辦好人手,一撥跟著本身遠遠綴在背麵,沿途留下訊號,萬一有傷害,也好及時求救。
二丫這些年得忠叔親傳,除了工夫不錯,也聽他說過一些黑道白道的端方,以及走江湖時如何從一些小細節中發明線索等等,一來二去,倒是尋著了些門道。這日決計繞遠路花了幾個錢雇了個拉琴的老頭兒,扮成風塵仆仆的賣唱女混入了一家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酒樓,籌算稍稍探個真假。
小丫頭這些年已經沉穩了很多,隻是她到底隻半隻腳踏入江湖,經曆不敷,其彆人也未與血煞門這般行跡詭秘的門派打過交道。不出半日,已是完整落空了忠叔的行跡。而他追蹤的仇敵,他們壓根連一點眉目都冇有。無法之下,隻好分頭去尋,商定了萬事須慎之又慎,有了甚麼線索千萬不成冒進,傳出動靜纔是第一名。
南宮清晏處理了其彆人趕上來時,便看到一個小女人拉著穆白哭得聲嘶力竭,二丫訕訕地在一旁上藥,身邊還站了一個麵善的少年人,神采丟臉至極――竟是左常輝的兒子左知遙。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