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黯被他壓在身上,吃力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想要躲開,但是扭動的過程中力度冇掌控好,一不謹慎,又擦燃了個火。
光滑的皮膚上輕微有點泛紅,冇有大礙。
那麼難喝的味道,他一滴冇剩,不試一試,豈不是虧了?
顧曳嗤笑一聲,看出了她的迷惑,拽了拽她的耳朵,表示她豎起耳朵仔諦聽聽。
蘇黯手臂勾著顧曳的脖子,昂首看了看他――眼神腐敗,目光澄徹,喘氣間也冇了酒氣。
他趕緊把她放到了盥洗台上,關掉淋浴,對著鏡子,把她後背仔細心細地查抄了一遍。
蘇黯瞪大了眼睛,心亂如麻,家裡就這麼幾小我,叫她表姐的人這世上就一個,準是冇跑了。她急得大腦一片空缺,又不敢出聲,剛想和顧曳籌議,但是一低頭,某些人……
蘇黯驚了一下,反手就去打顧曳,她說甚麼來著,她就說會被人撞見吧!顧曳強忍著笑,任她打,也不抵擋。
前次在洗手間的經曆俄然又被翻了出來,滾燙的血液在身材裡遊走,蘇黯的臉刹時變得比火燒雲還紅。
“顧曳……你等會兒,你聽我說……”
“……”
隨之另有一道陌生的男人聲音相伴而起,“是不是出門了?你再給你媽打個電話,問一問吧。”
可她趴在他胸前,氣還冇喘勻,更彆提回話了,整小我就被他平空托了起來。
“哎……你還讓不讓我說話了……”
蘇黯眨了眨眼睛,晃神了半天,打量了一上麵前的環境。手?不是嘴?他第一次特長捂她的嘴啊。
他低垂著臉,用額頭抵著她額頭,這是在問她剛纔臨進門前的那聲感喟。
是寧檬……寧檬也趕著中秋放假返來了?
又三秒後。
屋裡黑,她冇找到拖鞋,赤著腳,光著腿,籌算去寧檬那屋找件之前的衣服穿。可三兩步走到門口,手才搭到門把手上,未等按下,門卻本身開了。
身子纔剛落到床上,一個沉重的身軀就壓了上來。溫熱的氣味噴薄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喘氣間能聞到一股醉人的酒氣。蘇黯迎上他微醺的目光,能感遭到一股健壯的力量緊箍著本身的腰讓她冇法轉動,顧曳粗糲的手指還在她身上高低流走,熟門熟路……
“嘶――”
鋪天蓋地的吻從天而降,吻得蘇黯有點暈,她抵著他胸膛,極力地拉開間隔,但冇想到一雙粗糲的手掌卻順著她衣服的空地摸了出去,指尖輕微的一層薄繭,是長年執手術刀所留下的記念品。
電視機還開著,喧鬨的聲音有點喧華。蘇黯翻了翻遙控器,順手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