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耳朵……這類處所你不準留印……”
清冷的聲音還迴盪在耳畔,顧曳不疾不徐,悄悄地等著她。
“冷嗎?”
“……”
“嗯。”顧曳點了點頭,“撐得住嗎?”
“嗯……”
蘇黯有氣有力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他折騰。
很久,顧曳咬了她一口。
手心貼了帖牆麵,略覆薄繭的皮膚悄悄摩挲。他確認溫度不低,才把她往上舉了舉。
淋浴的開關開了,顧曳調好溫度,拿起花灑衝了衝牆麵。
“……”
顧曳感覺冤枉,行動冇停,抬開端,皺了皺眉頭。
蘇黯眨了眨眼睛,背後俄然涼了幾分。微微側頭,看他眼神不對,刹時縮了縮肩膀。“我……冇,冇有啊。顧曳……實在……實在我隻是有點困了……”
“你累了?”
他低頭問她,笑得略帶深意。
顧曳不怒反笑,眯了眯眼睛。
健壯的胸膛豐富,她模糊能感遭到他上身清楚的肌肉紋理。
額前精密的汗水浸濕了短髮,他穿過一片闃然盯著她的臉。
船上都熄燈了,夜裡的房間也比白日的時候要溫馨很多。
蘇黯攀在顧曳身上,剛抓緊了又放了下來。一雙光亮的手臂像失了力量,緩緩地滑落至胸前。
22點30分,遊輪外定時熄燈,船麵上停止了統統室外的交際活動,音樂不再,歡樂不再,喧嘩不再,海鷗也尋到了歇腳的圍欄,四周都喧鬨了下來。
少說也得有一個多小時了啊。
——等她明天早上發明瞭,必定又要說他。
明顯是她替他處理需求,她如果早曉得他毅力這麼強,能忍這麼長時候,她纔不管他呢!
懸著的一顆心忐忑了半天,“顧曳……你……你不是說要快點處理嗎,那如何還不放我下來啊……”他抱的很安穩,但是她趴在他肩膀上,內心總還是有種莫名地不安。
一把勾起了身下的人,“走吧,我們去個不困的處所。”
之前不是拉著窗簾,就是入夜看不清環境,這頭一次在燈光底下,燈火透明照得一清二楚……蘇黯低埋著頭,用他的頸窩捂住本身的眼睛,不敢往四周多看一眼。
“哦……”
“你說的啊,處理完換藥。”
蘇黯挑了挑眉毛,對勁和雀躍都寫在臉上。現在都甚麼年代了,莫非還隻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這是她在無可何如中的最後一點對峙。看氣候預報裡說帝都這兩天都鄙人雨,氣候轉涼,像胳膊和腿這些處所她還能用長衣長褲擋一擋,但脖子和耳朵……特彆是耳朵,一旦呈現紅紫,她不管如何也擋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