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把桃木劍收回劍鞘,他平時那張歡暢的臉變得嚴厲起來。
它的話還冇說完,俄然收回一聲淒厲的尖叫,龐大的樹乾猛地向後倒去,收回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等等!” 張逗逗俄然指著倒下的樹乾火線,驚駭地喊道,“那是甚麼?!”
就連啞巴精靈大頭也插手了戰役,他的幽靈形狀忽上忽下、矯捷躲閃,披髮著一股寒意,彷彿讓本就暈頭轉向的樹妖更加丟失了方向。
他們腳下的大地在顫抖,千年樹妖像一個生鏽的鞦韆架一樣嗟歎著,搖搖欲墜地閒逛著。
就在這時,樹妖俄然停止了進犯,龐大的樹乾開端狠惡顫抖,收回“咯吱咯吱”的響聲。
張逗逗一邊扭著秧歌步,一邊不忘吐槽:“老妖婆,你這出場自帶BGM的殊效是跟誰學的?能不能走點心,這音效也太五毛了吧!”
“嚐嚐這個,你這個瘋長的雜草!好好感受一下……被烤的滋味!”
“我去,這老妖婆是吃了甚麼過期肥料,口氣比我家廁所還酸爽!”
它曾經充滿生機、令人害怕的紅色氣場,現在像一個即將燃燒的燈膽一樣閃動不定,那股腐臭的氣味也垂垂淡去,隻剩下一絲燒焦麪包的微小氣味。
“啊!我的眼睛!”樹妖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龐大的樹乾狠惡搖擺起來。
“它…它彷彿…”林小跳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肯定,“要不可了?”
她纖細的手指緩慢地在“陰陽計算器”(也就是那台老式諾基亞)上按動著,嘴裡唸唸有詞:“妖氣顛簸頻次加強…能量指數飆升…進犯節拍混亂…最好進犯機會…3…2…1…就是現在!”
他平時像第二層皮膚一樣的玩世不恭開端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越來越激烈的不祥預感。
張豆豆放下辣椒噴霧,眉頭緊皺,一臉猜疑。
然後,“噗”的一聲,甚麼都冇有了。
“驅魔廣場舞”、桃木劍、寒意氣場和火辣噴霧的結合進犯,讓樹妖難以接受。
它的樹枝猖獗地揮動著,冒死想要抵擋這連續串的跳舞行動和辣椒水的折磨。
它看起來不再像一個可駭的惡魔,而更像是一株被忘記在閣樓裡十年的枯萎盆栽。
“你纔是五毛殊效!你百口都是五毛殊效!”樹妖的吼怒聲中竟然帶了一絲委曲的哭腔,這反差萌讓張逗逗差點笑噴。
就連大頭彷彿也感遭到了環境的嚴峻性,他的幽靈形狀披髮著一種較著的不安。
就連一貫沉默寡言的呆頭,也冷靜地站在一旁,用他那雙浮泛的眼睛盯著樹妖,披收回一股淡淡的陰氣,滋擾著樹妖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