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誰和你一對!你個整容狂刀疤男!
這三天裡,王爺後院減少了好幾個不安份的小妾和丫環,大多是她們主動進王爺的屋裡去服侍的。她們不是俄然說病死了,就是俄然成了啞巴,被趕出了府,歸正冇人有好了局。現在那些小妾們大家自危,也不敢隨便去招惹某王爺了。
但是我將藥瓶放出來的時候,發明裡內裡另有一瓶,我將阿誰拿出來,拔了塞子隔得遠遠的嗅了一下,有股藥的暗香。我歪了歪腦袋,思慮這是誰放的,到底是想治我的傷呢,還是想讓我的臉腐臭甚麼的。
這是一個穿戴下仆打扮的男人,路人甲那種毫無特性的臉,路人架那種毫無特性的眼神,路人甲一樣冇有氣質可言。一張對我來講,完整陌生的臉。
就像一隻木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