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善哉合掌,望著她。
第五場一鏡,“她獨坐於階前瓦後,空回顧。”
十八歲的道宣合掌坐在蒲團上,“可徒兒……”
“這麼說是你救了我?”小年歌問道。
“他若不放你走,我便水淹這金山!”
“彈壓全部金山地氣的海眼!”
“冇乾係的,等我長大了,必然會嫁給你的!”
道宣緩緩跪下,磕下三個響頭。
可現在,那座塔碑上,金光閃爍,裂縫閃現。
“好。”
“啊?”小和尚倉猝道:“可,可小僧是削髮人,削髮人,削髮人是不能……”
“就算她不是妖,你亦是佛徒!”
“更何談小僧會娶施主?”
刑子梁及時反應過來,歐陽善哉一樣如此,顧不得正在停止的拍攝,兩人疾步衝出,朝著演員歇息區疾走而去。
“白癡,你說過削髮人不打誑語,可你說話,為何不作數!”
變故崛起。
年歌大笑,朝著那座寺廟裡大喊。
“小僧不負如來不負眾生,而後,不管眾生與佛,再不負你……”
……
“女施主,天氣已晚,你還是早些歸去罷。”歐陽善哉遞出了一個髮簪,“道宣師兄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道宣師兄不會晤你了。”
她問:“你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