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三人都有些發楞,細心想來,實在細思極恐。
“這些年來,你師父與我們都想過無數種能夠,卻又否定了無數種能夠,終究都隻能歸結於那兩個字上。”
而其他兩位老衲也同時開口,“小和尚,你覺得隻要你纔是以猜疑不解嗎?”
“實在我們與你的師父也是一樣如此啊。”
聞言,刑子梁三人的神采變得更加沉重。
“莫非,莫非就冇有任何體例了?”歐陽善哉神采丟臉得很。
“那為何遲遲不進雷峰塔援救方丈?”歐陽善哉倉猝問道。
刑子梁神采龐大,竟然真有能夠是彈壓在了雷峰塔內。
他冇能敢再說下去,但在場世人都明白他想說甚麼。
“自從你成年後,你這副麵孔便與那幅畫像上的道宗大師越來越像,彷彿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乃至就如同是一小我。”
“除非......除非能尋回紫金劍匣。”禪儘老衲開口,“據師弟所言,當年不知為何,紫金劍匣被那尊大妖所得了,並認其為主。”
“當年的道宗大師為何會與我生得一模一樣?”
歐陽善哉半晌都再未說一句話,如許的答案他或許也曾經猜想過,因為他生而伴隨佛門異相,彷彿天生為成佛而生,世人都稱他是昔日仙界的佛陀轉世,是當世最靠近佛的人。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彆離來自了空與歐陽善載。
禪儘老衲望向了歐陽善哉,道:“為師所能奉告你的,便是那尊大妖一樣關乎著地氣,如若被其擺脫,地氣便會失衡,到時候莫說是夕照山,就連全部青州都危在朝夕。”
三名老衲沉默了,直至半晌,禪儘老衲歎道:“罷了,道宗大師都已離世了百年,現在佛劫將至,也顧不上彆的了。”
刑子梁切身經曆過穿越,但這是基於平行天下的實際,實際上連他也冇法設想,如果真的存在所謂的循環轉世,那麼這個天下的本相究竟是甚麼模樣。
“甚麼字?”歐陽善哉嚥了咽口水,神采較著有些嚴峻。
“了空說的冇錯,當年我也曾親身進過雷峰塔,我都和你說過了,塔內除了那幅孤零零的畫像以外彆無其他,那尊大妖不成能是被彈壓在了雷峰塔內,不然就憑那大妖的妖氣,當年我怕是早就已經死在了塔內。”
“這......”三名老衲相視一眼,神采顯得有些遊移。
“循環......?”歐陽善哉口乾舌燥,額頭都冒出了細汗,“佛家所言及的循環真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