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這與臣妾幼時吃的一模一樣呢,母親多年不給臣妾做這個,臣妾能再吃到這桂花蛋全賴母後關照了。”
高超純壓抑著淚意,顫聲道:“請高夫人進殿。”
高夫人氣質溫婉為人謹慎,現在也忍不住暴露既心疼又欣喜的神情,柔聲安撫:“娘娘莫哭。”
“那太後可曾借這件事見怪於你?”
“高夫人免禮。”高超純傻傻盯著高夫人跪伏在地的背影,一入宮廷,便是君臣之彆了。
高竹彥自東山返來便將高超純的要求奉告了其父高均海,高家幾人雖不明白,卻仍舊遵循她的要求去做了,加上天子回宮後病情嚴峻,高家人整日提心吊膽就怕出事,高夫人進宮來要問的便是這件事。
有寺人端來筆墨紙硯,高夫人丁述方劑,小寺人將方劑寫在紙上,隨後完成將方劑交給小廚房的廚子,黎太後彷彿了了一樁苦衷普通,與高夫人閒話家常問。
“阿純,但是有甚麼不當?”
她坐在主位上,穿戴家常衣裳笑容馴良:“皇後,高夫人剛進宮冇多久就被本宮叫來了,冇打攪到你們母女敘話吧?”
“厥後那冰人便將來過了。”這於高夫人看來並不是甚麼大事,後代婚事向來如此講究先來後到,如果高家退婚迎娶虞真長公主怕是會被人戳斷脊梁骨。
“那你要做甚麼?”
“娘,我好想你。”高超純撲在高夫人懷裡,再也忍不住淚意。
“陛下現在還不能起家。”
帝後結婚後,天子尚未冊封高超純的母族,是以高夫人還是遵循本來的冊封著三品誥命衣冠邁入殿中,她垂著眼眸一步步走到高超純一丈外的處所施禮問安。
“看來天子是真的病重,高家正在公開裡搜尋名醫,高均海的貼身小廝去陽翟請本地一個專治內傷的名醫了。”
“那便好,本宮正讓廚子做那桂花蛋呢,可惜他如何都做不成,本宮實在獵奇以是想請高夫人給個方劑,看看這桂花蛋到底是如何做的。”黎太後在吃上麵的心機表示的淋漓儘致。
康壽宮一行勉強打散高夫人先前的憂思,等出宮後,愁眉苦臉的模樣被人看在眼裡記在心中,皇後孃家即將被冊封承恩公,皇後親孃還這麼不歡暢,那指定是天子病重不容悲觀,如果天子放手冇了,一個承恩公還不如本來的禮部尚書好使。
高超純驀的破涕為笑,摟著高夫人不放手:“我很想娘啊,還想爹和哥哥。”
“留著做甚麼?阿純,你是皇後,這類混合皇室血脈的事可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