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那處小屋,劉徹發覺這處屋子雖小,內裡卻擺放了很多東西,固然比起外間更加狹小了一些,但是這簡樸的屋內卻擺放著很多木質的劍柄、各式百般的破銅器,其陳舊程度使劉徹都辯白不出其原有的形狀。屋子的另一側安排著一處小床,一旁擺放著一個小型木質箱子。
看著那一堆東西,劉徹獵奇的問道,“這是誰的住處,如何有這麼一些東西在此?”
“哦?”劉徹起了一些興趣,撇開那堆陳舊銅器,實在那些木質劍柄的製作還是很有內涵的,淺顯的人應當不會懂這些的吧。
將床邊的那處木質箱子翻開,看著內裡陳舊的衣物,衛子夫冷靜的蓋上了箱子,隨即歉意的說道,“陛下,剛纔出來時都忘了問公主殿下可否有陛下的衣物了,奴婢自作主張的將陛下帶到這兒,未曾想到奴婢這兒怎會有襯得上陛下的衣物!”
見著劉倩出聲,衛子夫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看向劉徹,看到劉徹抬手錶示她坐下,她這才應了一聲,“多謝陛下!”
衛子夫驚奇的睜大了眼睛,隨後低頭說道,“子夫不敢!”
朝著劉倩的方向看了一眼,衛子夫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著天子衣服上被本身的不謹慎給弄成了這般,衛子夫也鎮靜的移開身子跪在劉徹腳邊,顫聲說道,“奴婢,奴婢不是用心的!”
“不知你弟弟現在在那邊?”
不似阿嬌的圓潤的麵龐,衛子夫的臉型顯得有些微尖,配著那微翹著的嘴唇,讓她此時顯得格外的乖順,一身白衣上麵襯著朵朵蘭花,密佈的黑髮和婉的貼在背後,木質的步搖跟著她昂首的行動有著輕微的閒逛,因著劉徹的打量,使得放在身前的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弟弟是府中的車伕,此時應當不在府中吧。”衛子夫低聲說道。
看著那雙不知該如何安排的玉手,劉徹抬抬衣袖,將那雙手拿出,放在桌上,隨即說道,“你這般嚴峻做甚麼?”
屋內僅安排著為數未幾的常用器具,上麵的橫梁處吊掛著各式百般的物品。小小的外間四周,順次有著四間小屋,衛子夫似是想了半晌,隨後便帶著劉徹走向了左處小屋,“陛下請跟奴婢過來。”
“是啊,陛下現在但是真真的在我身邊呢!”不再是之前那含蓄的笑容,此次衛子夫笑得非常暢懷,朝上翹著的嘴唇,將左邊的嘴角處的小酒窩給閃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