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意義?”李修不解地問道。
李修本來的數字是49,竄改以後變成了3,而壯漢手鍊上的數字則變成了49。
“小子,好好記著我吧,我叫趙烈。”壯漢把臉湊到李修麵前,詭異地笑著說道:“能夠你冇聽過這個名字,不過我能夠奉告你,我曾經是一名足球運動員,曾經在某國的甲級聯賽效力,並且還是聯賽的最好弓手。”
試煉場看起來像是一個陳腐的競技場,冇有甚麼特彆之處,但是當李修手掌試圖向場內伸去的時候,卻發明好似有一道無形的樊籬存在,隔斷了看台和試煉園地。
四周很多人都向李修投來憐憫的目光,一個身材本質遠超他的人,竟然還是專業的足球運動員,看起來李修已經毫無但願,隻能等死了。
伉儷兩人都呆在那邊,而他們手腕上的手鍊再次發光,兩人的位置也隨之互換,男人變成了守門員,女人則來到了弓手的位置。
看台上,兩道光芒再次亮起,又有兩小我被傳送到了試煉場以內。
他們是統統步隊當中,排名相差最大的一組。
等世人看清楚以後,發明此次進入試煉場的人,鮮明就是李修與趙烈。
“看來真是無知者恐懼,連這意味著甚麼都不明白,怕是連如何死的都不曉得。”見李修仍然滿不在乎,像個天真的獵奇寶寶一樣,阿匪不由得暗自點頭。
嘭!
李修並冇有把趙烈的威脅放在心上,細心察看著試煉場內的統統。
李修呈現在了守門員的位置,而趙烈則在踢球者的位置。
足球帶著吼怒的氣流,從女人身邊飛了疇昔,讓女人一下子呆在了那邊,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能置信。
“球未進門,打擊方鑒定失利,得零分;戍守方未碰到球,鑒定失利,得零分。”
六百秒的時候很快疇昔,不管是誌願還是被逼無法,統統人都已經找到了本身的隊友。
隻是她踢出球的方向,並不是球門,而是相反的方向。
跟著倒計時結束,有兩小我的手鍊俄然亮了起來,然後兩小我就平空呈現在了場內,一個呈現在球門前,一個則呈現在足球前麵。
站在球門前的是一個看起來輕荏弱弱的女人,二三十歲的模樣,也不曉得她如何會挑選來這類處所。
看到手鍊上的數字,本來另有些迷惑不安的壯漢,立即就暴露了竊喜之色。
因為間隔太近,並且冇故意機籌辦,女人完整冇有一點反應。
雙小我手把握在一起的頃刻,兩人手環上的數字都亮了起來,然後快速竄改,變成了本來屬於對方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