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淺顯試煉者,獨一一個冇有走的,還是羅德。
“除了指叉球,我還善於彈指球。”羅德抬高了聲音對李修說道。
“假裝成要投指叉球嗎?冇用的,你已經被我看破了,既然你要和我賭,那我們就來賭一把吧。”羅德賭心大起,曉得胡蝶球冇法瞻望軌跡,就算他是鷹眼也冇用,隻能賭一把。
這一次李修先站在了投手的位置,站在打者位置上的羅德又對著李修喊了一聲:“你再考慮考慮,我能夠先放你一球。”
“你到底想說甚麼?”李修打斷了羅德。
“不是職業投手,能把球節製的這麼好,真是可貴。指叉球不難,練習一段時候,大部分人都能投出近似的指叉球。但是那種指叉球冇甚麼用。指叉球的球速本來就比普通的球速要慢,如何能夠晉升指叉球的速率,以及精準的節製,纔是指叉球的關頭。像之前阿誰投指叉球的傢夥,差點冇進好球地區,那種節製力底子不配叫指叉球……”羅德自顧自的說著。
“為甚麼……為甚麼會是一個這麼慢的直球……一點竄改都冇有……”羅德眼睜睜地看著球從球棒的上麵飛疇昔,就那樣擊中了方框地區。
李修已經把球投了過來,球在空中飛的速率有一點點慢,胡蝶球算是球速最慢的一種投法了,這讓羅德更加果斷了本身的判定。
特彆是麵對李修這類善於多種竄改球的人,另有那讓人冇法瞭解的自傲,讓羅德也不由得有些嚴峻。
“聽起來彷彿很好玩的模樣,你說的阿誰胡蝶球,我到是挺等候看到的。”李修對著羅德說道。
見李修不說話,羅德還覺得李修改在衡量利弊,因而就又接著說道:“你應當很清楚,彈指球連投手本身都不曉得它會飛向那裡,擺佈高低無規律的亂竄,固然它有個好聽的名字叫胡蝶球,但是對於職業球員來講,這玩意兒就是惡夢。不但僅打者隻能盲猜,連捕手也都隻能靠蒙的接球。如果你必然要和我分個勝負,我就投胡蝶球,我們就聽天由命吧。”
但是當羅德揮棒的時候,他卻已經感受有點不對勁了,因為飛過來的棒球,並冇有大幅度冇法則的亂晃,看起來那應當不是胡蝶球。
羅德驀地揮棒,挑選了往下方擊球,既然都是賭運氣,那麼往下一點還能夠製止李修投的不是胡蝶球而是指叉球。
雖說他號稱鷹眼,具有著淺顯人難以企及的靜態目力,但是能看到是一回事,能不能及時判定出來又是彆的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