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很奇妙的經曆。
醒來的時候,手機的郵箱正接到了一條私信。
不怪被當作cos。
至於那朵白玫瑰?
我指了指眼睛,“眼睛色彩是天生的。”
我不由獵奇——她來乾甚麼?
有著簡筆劃的狐狸和兔子的圖案,是女孩子們很喜好的那種。
我揉了揉眼睛。
“……由依…?”
?禮拜三上午八點,市中間博物館二樓201茶水室見。】
“不過人家但是今後要當霸道總裁的人,底子冇時候玩這些吧…話說,和他一起被收養的阿誰女孩也很短長啊,我讀音樂係的表姐就說過,他們的教員一向在誇對方的音樂天賦…真不懂為甚麼他們會被丟棄╮( ̄▽ ̄")╭ ”
撕下便當貼,把它撕碎後轉移進不遠處的渣滓桶裡。
夢裡的場景與外界冇有涓滴辨彆,阿誰充滿死寂與古板氣味的房間毫無疑問就是我本身的房間。
我彎下點腰:“…我聽隊長說,你想曉得阿誰孩子的名字。哼哼,那我就寬弘大量地諒解你,然後奉告你吧——他叫程公理,是安新中學高中二年級的門生,才氣的話,目前先保密。你今後會曉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