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才子聽到方澤的話,神采大變,隨後暴露一副公然如此的神采,道:“真的是七皇子!七皇子真的在你這裡!我聽父親說太子身亡,七皇子與靜妃娘娘下落不明,京州滿城風雨,民氣惶惑,你在這時候分開京州,親身送老友去藥王宗,這老友必定不是淺顯之人,竟然真的讓我猜到。”
不過方澤臉上還是一副難堪之色,道:“確有一難處需求秦蜜斯幫手。”
“方公子,那就請樓上房內一敘吧。”秦才子說完便邁步走上了樓。
秦才子聽完方澤的話,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然後驀地昂首,盯著方澤的眼睛,正色道:“方公子這名老友叫甚麼名字?”
秦才子正色道:“方公子但說無妨。”
“竟然傷的這麼重!那你方纔說有人追殺和還剩三日時候也是真的了?”
秦才子聽到方澤的讚歎,卻神采一暗,歎了口氣,道:“我遊遍安陽大好國土,在一座海邊古城前悟出此聯,固然對仗平仄方麵都不減色,但從意境上來講,畢竟還是不及你那句‘桃燃錦江堤’,方公子還是勝我一籌。”
秦才子俄然開口,方澤一臉不解之色,不過半晌後便頓時反應了過來,眼中大驚,收回一聲讚歎:“好聯!秦蜜斯當真是吞鳳之才!”
方澤對著蘇榕挑了挑眉,嘴角微揚,便也走了上去,蘇榕則一言不發的跟在方澤身後。
秦才子聞言,也不說話,端起茶杯,對著方澤,方澤也端起茶杯,兩人相視一笑,同時小抿了一口。
“鄙人這老友之以是身患重疾,乃是被一名仇家坑害而至,必必要去藥王宗求醫,而那名仇家對鄙人這老友卻仍然窮追不捨,想置他於死地。鄙人這老友已經光陰無多,三日內到不了藥王宗,便會身隕,那仇家一向緊追不放,鄙人趕路的速率也被大大遲延,如許下去彆說三今後,恐怕十今後都難到藥王宗,以是還想請秦蜜斯施於援手,救鄙人這老友一命。”
青衣女子恰是有安陽第一才女之稱的秦才子,方澤剛纔唸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裡。”這兩句詩恰是當初文比大賽時,他與秦才子比拚飛花令唸的前兩句詩,以秦才子的影象力,天然一聽便想起來了。
“嗯,是被隱堂的人所傷,匕首直接貫穿胸膛,鄙人的大姐是一名醫道武者,都對那傷無能為力,隻能去藥王宗,找藥王宗宗主宋思懿。”
“方公子請講。”
隨即秦才子彷彿俄然想到了甚麼不成思議的事情,喃喃道:“七皇子……七皇子不會就在方纔那團黑布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