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晗不假思考,直接開口道:“是殿下。”
皇甫哲趕緊拱手道:“父皇息怒,兒臣不知父皇所言何意……”
柳琬琰說完便欲將天雪清心丹喂到皇甫正元的嘴裡,但是皇甫正元卻抬起手禁止了柳琬琰,接著問道:“那這玉盒又是何物?”
“你還曉得你看望來遲,朕問你,你身為皇子,朕吐血暈厥,你為何不立即前來!”
皇甫正元一聲大喝,皇甫哲立馬雙膝跪地,不發一言。
皇甫哲聞言,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異色,緩緩起家,安靜的道:“謝父皇,父皇保重龍體,兒臣辭職。”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消這麼拘束,你能曉得如此為我著想,足以申明你的忠心,並且會動腦筋想事情,隻是看題目還是看的不敷透辟罷了,畢竟有些事情你還冇有經曆過,我問你,太子和七皇弟同時遇刺,最大懷疑人是誰?”
皇甫哲拱手道:“皇後孃娘,父皇和您的身材纔是重中之重,那些流言流言,兒臣並不在乎。”
餘晗聞言,曉得瞞不過麵前這位心機周到,小巧剔透的主子,便開口道:“殿下,部屬有一事不明,想請殿下點撥。”
餘晗趕快起家,拱手道:“請殿下放心,部屬必然安排安妥。”
餘晗恍然大悟,趕緊大手一揮,桌上呈現了一顆丹藥和一個玉盒,開口道:“已經籌辦好了,殿下,都在這裡,殿下深謀遠慮,部屬佩服。”
“是,殿下。”餘晗說完便走到皇甫哲中間的椅子上坐下。
“回父皇,兒臣去拿了兩樣東西,以是纔來遲了。”
柳琬琰對勁的笑了笑,然後將玉盒收了起來。
“混賬東西!你為何做出這類大逆不道之事!”
“謝父皇。”皇甫哲站起家來,臉上一副擔憂的模樣。
皇甫哲手中光芒一閃,先前餘晗給他的那枚丹藥和玉盒便呈現在手中,正色道:“父皇,這枚是天雪清心丹,乃是采取天山雪蓮的蓮子煉製而成,凡是氣火攻心,導致經脈受損,氣味不順的傷病,服下此丹能立即藥到病除。”
此時柳琬琰坐在皇甫正元的身邊,一臉的擔憂之色。
“你還敢抵賴!!”皇甫正元拿起床上的玉枕砸向了皇甫哲,皇甫哲冇有躲閃,玉枕重重的砸到了皇甫哲的額頭上,收回一聲悶響,一絲鮮血順著皇甫哲的眉角流了下來,皇甫哲吃痛,眉頭一緊,但身材卻紋絲未動,眼神仍然充滿著果斷與凜然。
而皇甫正元聞言,則微微皺起了眉頭,自語道:“竟然冇有來過嗎……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