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保護都冇看到方澤脫手,此時看到王員外倒在地上痛呼才反應過來,全數拿著大刀朝方澤襲來,方澤催動起墨劍,口中唸唸有詞。
“甚麼意義?老子說過要讓你們伊民氣關門!明天就是來兌現承諾的時候了!”王員外厲聲道。
王員外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樓正中間的椅子上,眼中一副飛揚放肆的模樣,身後站著十幾名拿著刀的保護,用駭人的眼神盯著伊民氣那些女人。
方澤則回到了房中,蕭寒玉也一同跟了過來,收回一聲感慨:“如果我宗門早點派人來,如何會讓那王員外作威作福六年。”
歉字還冇出口,王員外就收回了一聲慘叫,然後痛苦的倒在地上,捂著本身的右腳,腳上的小拇趾掉在一旁,鮮血直流。
翌日淩晨,黎四娘氣沖沖來奉告蕭寒玉:“老闆娘,方小二本日如何又冇來乾活,病不是好了嗎?”
而王員外彷彿還不肯認命,還想解釋,俄然從門外跑出去一群帶刀的官兵,見到王員外,走上前來,厲聲道:“王員外!你六年前殺人奪礦,城主親身徹查,證據確實!現要將你逮捕,等待鞠問!帶走!”
蕭寒玉搖了點頭,來到方澤的房間,排闥出來,卻並不見方澤的身影,蕭寒玉模糊有一種不好的感受,心中一動,頓時來到小鶯小燕的房間,出聲道:“小鶯小燕,你們有見到你們的方澤哥哥嗎?”
方澤無法笑了笑,心想這王員外真是無藥可救了,鄙夷的說道:“王員外,你真是小我渣。你還覺得你的紫銅能讓你在安旭城為所欲為嗎?你家中恐怕此時已經被官兵包抄了,會入獄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蕭寒玉剛想出聲,方澤卻搶先一步站了出來,正色道:“你方纔說甚麼?”
蕭寒玉站起家來,輕聲道:“四娘,你彆急,隨我來便是,那王員外放肆不了多久了。”說完看了方澤一眼,表示他一起跟來。
王員外聽到方澤的話,心驀地一跳,但不信賴方澤所言,覺得方澤是在虛張陣容,口中還是不斷唸的道:“你嚇我?官兵憑甚麼抓我,我犯了何罪?”
“六合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
王員外此時見到方澤幾招就將他的保護打倒在地,便曉得本身看走了眼,冇想到一個青樓小小的喊堂竟然這般短長,但口中仍然狠狠的道:“你竟然是一名武者!不過你彆歡暢的太早!!你斬斷了我腳指,已是傷人罪,我定會報官來抓你入獄!我要讓你獄裡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