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二!你在乾嗎!來客人了!從速滾過來!”黎四孃的喊聲響徹全部伊民氣。
方澤這才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實在這加價操琴方澤也曉得,是冇有體例的事,女人們歸納一些難度大的曲子,必必要帶指套,不然雙手會被琴絃割傷,一旦割傷便好幾日不能操琴,也就不能接客,以是蕭寒玉定製了一批特彆的指套,讓女人們戴起來舒暢,又不會受傷,但是這指套是由一種金屬製成,而因為安陽國礦產緊缺,以是這類金屬的代價比較高貴,且彈完一次金屬上有了劃痕就不能用了,不然下次再用就輕易彈錯,冇有體例纔要求跟客人收取這指套的用度。
“黎四娘,我還是去內裡幫手吧,剛纔我看到內裡人手不太夠。”方澤一向儘量製止到街上拉客,一來不想透露本身,免得被京州的人看到,二來去內裡呼喊,他本身也有些拉不下臉。
那中年男人瞥了方澤一眼,橫著眼睛說道:“哼!傳聞你們這的女人琴彈得好,長得又水靈,態度也不錯,我纔來此消遣消遣,冇想到儘是些水貨!彈錯了兩次琴不說,並且還跟我要錢!你們的女人就是這麼接待客人的嗎!!”
“搞定了就出去到街上給我拉客!”黎四娘吼道。
說完方澤便分開了房間,走到一樓門口,跟黎四娘說道:“黎四娘,那客人搞定了。”
方澤也笑道:“小落,不是找你,找小夢出去開盤。”
此時,俄然從二樓的一個房間內傳來一道花瓶摔碎的聲音!緊接著是一名男人氣憤的說話聲:“媽的!你想死是不是!給老子過來!”
“那是你們本身琴技不可!憑甚麼要收我的錢!”那中年男人怒聲道。
“來了來了,這位客長,您這邊請。”方澤弓著腰對著一名中年男人說道。
“好咧,客長,你稍等一會,小夢女人和好酒頓時就來。”
方澤眉頭一皺,因為那邊是小夢的房間,又是方澤接出去的,以是方澤立馬解纜跑到二樓,排闥出來,隻見屋內花瓶的碎片滿地都是,小夢抱著琴縮在角落,身子在微微顫抖,眼中透暴露嚴峻的神采,而那名中年男人則是一臉喜色的站在桌前,瞪著小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