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冬書分開了一刻鐘以後,一旁的樹林中走出了一名白袍男人,恰是之前下毒弄暈藥王宗部下的那人!隻見白袍男人翻開了本身的麵紗,自語道:“還算順利吧,但願能起感化,不然真是華侈蘇榕的一番苦心。”
東方瑜百思不得其解,最後說道:“宋少主,既然你冇事,那就從速歸去吧,那擄走你的黑衣人必定已經跑遠,追不上了。”
宋冬書眼中漸漸呈現了一絲狠厲之色,道:“為甚麼朝廷的人會和隱堂有乾係?還掠取了我們的紫色悟道草!”
深思了一會,然後接著道:“不管了,先乾閒事。”
宋冬書點了點頭,表示附和東方瑜的說法,然背工上戒指光芒一閃,四具屍身便被收了出來。普通的藏匿法器都是不能放活人的,但是能夠放死物。
“我的也是!”
東方瑜聞言,也鬆了一口氣,然後皺起了眉頭,心想道:這黑衣人擄走宋少主,卻又在這裡丟下了他,到底意欲何為?莫非是調虎離山?但是宋少仆人在這,那邊隻要幾名部下,為何要引我分開?
“好了,天氣不早,我們得趕路了,走吧。”說完宋冬書一行人便分開了。
宋冬書扶著東方瑜,徐行走到部下們的身邊,東方瑜見到宋冬書一臉的忿忿之色,出聲道;“宋少主,你不必如此,這隱堂出動了兩名洞玄境與四名瞭然境,如此陣容,丟了悟道草宗主也不會怪你的。”
想到此處,東方瑜儘力催解纜法,將速率提到極限,樹林中隻能看到一絲殘影,東方瑜本來內傷未愈,此時儘力催動真氣,胸口傳來一陣陣的劇痛,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紫色悟道草能夠丟,宋冬書不能出事!
“東方前輩,我不是怕父親見怪於我,而是我實在心有不甘啊!紫色悟道草千年可貴一見,我們明顯已經到手,卻如許被那群牲口搶了!”
回到了本來的處所後,東方瑜和宋冬書皆是一驚!因為他們看到幾名部下全數暈了疇昔,躺在地上。
而留在原地等待的幾名藥王宗部下,開端查抄起了那四名瞭然境刺客的藏匿法器,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剛一解纜,手還冇摸到黑衣人的身材,卻俄然感遭到一陣天旋地轉,催動真氣也於事無補,倒在地上暈了疇昔。
幾名部下這纔想起來查抄本身的藏匿法器,然後都是大吃一驚,道:“少主,我的藏匿法器都不見了!”
那名部下神采奇特的道:“稟少主,是……‘皇甫’二字。”
“我去救宋少主,你們在此等待!”東方瑜留下一句話便立馬催解纜法朝著黑衣人消逝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