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豌豆這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江星月抹了抹眼睛,再次將她抱在懷裡,沙啞著道,“豌豆,你不想叫媽媽也冇乾係,是媽媽不對,這些年都冇有好好照顧你,今後媽媽會一向陪在你身邊。”
聲音垂垂變得空曠,神采也變得慘白起來,她用力閉了閉眼精,逼迫本身不再去回想那一幕。
這算是另一種賠償嗎?
老天爺真的很會開打趣,在她最痛苦的那段日子裡,讓她想起她另有一個女兒。
“不消……”顧百裡伸想攔住她,卻來不及禁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一口氣將茶水喝掉。
江星月低頭看著杯子裡的水,眼神變得飄忽起來,“實在,另有一個啟事,在監獄出產的時候,我曾經做過一個夢,我夢見本身曾經生過一對龍鳳胎,隻不過女兒剛出世就被搶走了。以是我纔會大著膽量去做了這個鑒定,冇想到,豌豆竟然真是我的孩子。”
固然不想承認,但彷彿隻要如許,才氣和她靠得更近一點。
說完,江星月便茶杯的水一飲而儘。
他放下茶杯,平複著心境,輕聲開口,“幸虧我們現在終究找回了她,隻是,豌豆身材本來不好,寶寶才幾個月大,你一小我帶著兩個孩子,我實在放心不下,星月,跟我走吧,起碼能夠讓孩子們餬口的安穩一點。”
顧百裡點了點頭,他明白,或許這就是雙胞胎之間的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