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此時現在,一座知名山頭的山洞裡,清霄斜倚在石榻上,容色慘白,束髮的玉冠也崩斷了,一頭烏黑如墨的髮絲迤邐在冷硬的石榻上,竟多出了一絲旖旎的意味。他也未曾著慣常的白衫,而是罕見的穿了一身紅衣,一點紋飾也無,卻更顯出那種純然震驚的美。
清霄驀地展開眼。即便墮入了任人宰割的地步,那雙線條美好的鳳眼也未曾呈現一絲的慌亂,仍然是幽深而又安靜的,彷彿寒潭。
血屠刹時被他這類淡然的態度激憤了,眸中赤色漸深,隻感覺一口氣堵在胸口,恨不得能大吼一聲將這鬱氣斥逐,但是恰好又吼不出,不上不下的梗在那邊,說不出的難受。
血屠的貫穿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有力,他將清霄死死鎖在懷中,恨不得將這小我完完整全的融進本身的血肉中。
他的右手鐵鉗似的捏住清霄的下頜,讓對方連最後的進犯也做不出來,更加深切的探了出來,細心的舔舐著每一個角落,連對方的津液也不放過,全數吞進了本身口中。
血屠的親吻順著清霄的脊背越來越下,很快就來到了阿誰難以開口的處所,固然向來冇有和男人做過,但他本能般的瞭然接下去該如何做,身下的凶器早就昂揚矗立,蓄勢待發,那種灼燒明智的巴望讓他再也忍耐不住,腰桿一挺,將怒張的凶器狠狠的送入了清霄體內!
這個熟諳乃至讓血屠墮入了迷亂當中,眸色深的要滴出血來,他火急的扯開了本身的衣服,暴露精乾健旺的軀體,像一頭野性難馴的獵豹,急不成耐的覆身下去,開端享用他的獵物。
“蘇映真,蘇映真,蘇映真!”血屠狂亂的叫著清霄的名字,不知倦怠的在他身上馳騁著,完整沉迷在這類冇頂的快感中。
烏髮,雪膚,紅衣。
清霄對本身現在的狀況清楚得很,血屠一樣也清楚得很,兩人互不相讓的對視著,氛圍蕭殺而又奇特。
血屠也不好受,他進入到一半就被阻住,進退不得,從扯破處流出的鮮血起到了光滑的感化,總算冇有那麼乾澀了,血屠緩緩吐出一口氣,下一秒,他凶惡的貫穿了下方的身材。
血屠神情莫測的盯著那一塊血跡,忽而就笑了起來:“烈陽訣······你還真是不把存亡放在心上,連化神期的老怪也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