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急上火,趕緊命侍衛攔住榮安,但是侍衛也曉得公主是太後心頭肉,那裡敢真禁止。
國師笑道:“幾位固然修為不凡,但畢竟年紀尚輕,對上一輩之事不甚體味也屬普通。”
蕭濯聽得此言,不由神馳:“國師如此說來,倒讓朕也獵奇起來。”
四人一嘗,公然是好酒,就是修真之人不重口腹之慾也忍不住又喝了幾杯。喝到一半,元衡之驀地想起昔年清霄酒醉之事,心中龐大難言,麵上不覺也帶出幾分來。
隻是蕭濯畢竟是一國之君,如果決計奉迎,反倒落了下乘,人家也不必然瞧得上眼;倒不如顯出本身氣度,同時又以禮相待來得好。
但榮安卻不肯斷念,從小到大,隻如果本身想要東西,不管開端如何,後都必然會獲得,此次也毫不會例外。
知女莫若母,榮安公主心機,太後是瞧得清清楚楚。
其他三人也不覺有些獵奇,就是他們作為師侄,入門以來也未曾見過清霄幾麵,現在這他們眼中出身普通,資質平平老者竟說有過一麵之緣,如何不讓他們驚奇。
國師一向中間作陪,此時聞聲蕭濯之言,麵上暴露慨歎之色:“陛下倒是不知,昔大哥道也曾有幸見過元道友之師清霄真君一麵,真君風采,至今不忘,實則再無第二人可堪比肩。”
他又轉向國師,問道:“不知國師何時見過家師?”
“你且聽母後一言,”太後雖是凡世裡身份崇高女人,但她同時也是一名母親,為女兒深深憂愁母親,“你與那位仙師必定是冇有成果,他是修仙中人,今後可得長生,你固然貴為公主,但他們眼裡也不過是一介凡女。何況女子容顏長久,待你今後韶華老去,他卻仍然如昔,你又該如何自處?倒不如現就熄了這份心機,京中尋一名世家後輩,他必待你如珠如寶,不敢相負。”
一番扳談下來,去掉了開端陌生,氛圍不覺熱絡起來。榮安公主早就分開了,蕭濯想也清楚,以自家妹子阿誰性子,再待下去也不知要惹出多少事來,反倒鬨心,還不如早早讓她辭職,也免很多生是非。
榮安如此想來,再也按捺不得,急倉促往殿外衝去:“母後,我這便找他問個明白!”
蕭濯剛好瞧見,問道:“但是這酒有何非常?”
現讓她賠罪,內心真是一萬個不甘心,隻是她也曉得本身皇兄言出必行,說出話再無半分改餘地,隻得不情不肯道了歉。
此人恰是當朝天子蕭濯,十八歲即位,至今已有十年,位期間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確是一名極有作為君主,很有太祖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