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一門之隔,溫栩之聽著顧寒宴對他的小女人溫聲細語。
溫栩之輕聲問:“顧總,你要她進入新項目,是對其他成員的不公允。這項目標確炙手可熱,但也不是你要為她鍍金的來由。”
杯子從手中掉下時,溫栩之本身毫無防備。
這句話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在溫栩之聽來,卻像是一記清脆的耳光。
短短的七個字,讓溫栩之內心那一點點擺盪也消逝了。
溫栩之差點咳嗽起來。
顧寒宴彷彿是躊躇了半晌,但下一秒很快點點頭:“是,這件事很首要。”
就在溫栩之發楞時,門外的顧寒宴又反覆道:“開門,不要讓我反覆第二遍。”
剛纔看著這個男人給她清算空中,說不動容是假的,但是現在,溫栩之感覺本身像是從更高的處所摔下,摔得更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