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還不曉得下一份事情是否更好。
顧寒宴揉揉太陽穴,靠在本身的桌子前麵,兩根手指抵住下巴,像是在思慮著甚麼。
很久,顧寒宴展開眼睛,拿起桌邊的車鑰匙直接分開。
提及這個詞,顧母都感覺噁心。
顧寒宴想,如果不是先在顧氏受委曲,他們為甚麼要放棄本身事情了幾年的環境要去一個新的處所?
聽到兒子這麼說,顧母的眼睛一下子睜大,極其不敢置信地盯著他。
“你當然能夠在我麵前說,但是說幾次又有甚麼用呢?父親出軌的究竟不能竄改,你不過是驚駭如果有一天阿誰女人將孩子帶返來,奶奶也會像采取林染一樣采取他,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