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明知故問,“如何了?小桂子你另有甚麼事?”
康熙被絕望,將腳從被底伸過來蹬了他一下,“那又如何,你就不會!”
劉進忠帶著兩個小寺人垂著頭出去,一眼不往床上多瞧,輕手俐腳地給康熙穿好衣服鞋子,又斟過一杯溫熱的茶來,康熙抿了一小口就一皺眉頭,“換杯淡一點的蜜水來。”
康熙從韋小寶身上翻下來,坐在床邊深呼吸了數下,將心頭的躁動壓住,順手拉過被踢到床腳的被子擋住韋小寶,才道,“把摺子送到書房去,出去服侍朕起家。”
恨聲道,“小桂子,你挺會講正理啊!”
這是康熙本身定的鐵端方,隻要有都城送來的加急公文,不管他在乾甚麼都要在第一時候送來禦覽,一刻也不準遲了,如果有人膽敢耽擱,那定然嚴懲不貸,是以劉進忠纔不得不頂著打斷皇上和韋爵爺功德的壓力前來稟報。
康熙一翻身,結健結實壓在他身上,冒充奸笑,“小桂子,朕出京時健忘讓劉進忠帶上那罐子光滑膏藥了,冇體例,這一時半會兒的也來不及讓太醫去配,你忍著點吧!”說著奮力伸長手臂往床頭的小擱架上摸去。
韋小寶正色道,“陛下,在我看來世上隻要兩種力量:利劍和思惟。從長而論,利劍老是敗在思惟部下,也就是說小我的技藝就算再高強,他充其量也隻能當一名合格的兵士,而我的目標是做合格的統帥,以是我不會華侈太多的時候在學習武功上。”
“不體貼?你還敢說!前次你是如何乾的!莫非就體貼了不成?”康熙提起舊事,火氣上湧,不管不顧地驀地用力,將韋小寶身上的綢褲一把扯了下來,滿腹怨氣地怒道,“朕第二日早上有大朝的,腰都要折了,還不是硬撐著去上朝!”
康熙一邊行動一邊不忘察看著韋小寶的神采,看他開首時神情固然有點生硬但還把持得住,未曾露怯,這時彷彿是實在忍不住了,神采驀地一變,皺眉禁止康熙,“陛下!停停!”
康熙舉步往外走去,到門口時轉頭看,隻見韋小寶已經竭力坐了起來,裡衣披在身上,眼望著他,遂叮嚀道,“你在這裡等著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