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休妻一事,賈王兩府算是被推到風口浪尖上來了,弄的賈政更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幸虧宋家有那麼點消氣,為何隻說那麼點,皆因宋府承認了賈璉這麼個外孫子,至於賈赦,見了還是冇個好態度,不過幸虧能進了宋府的門,也算有所進步。
說到賈府的內患,賈赦也是無法的很,怪賈母麼,天然是怪的,但是最該怪的倒是本身,賈府當家人,渾渾噩噩那麼些年,轉頭想想,竟是一點閒事也不乾,眼裡滿是內宅的事情,與二弟比較,想母親偏疼,兒子不管,國事不問,嗬嗬,他之前如何就會那麼胡塗。
“那護官符又是何物?”賈赦心中慚愧,但也無濟於事,持續問道。
說來,宋府承認了賈璉這個外孫子,賈赦跟賈敬也是大鬆口氣,畢竟這榮寧二府要措置的事兒一大堆,若宋府再跟著添亂,隻怕賈府在他們這一代就要敗了。
“不,此事我們不摻雜就好,就是定罪,也不過是個治家不嚴之罪,且你也與賈政一房分炊,就是見怪也落不到你頭上。再者,我觀萬歲行事,總感覺他有清查老臣之意,我們四大師族在向來為一體,又因聯婚之故,乾係堅固在金陵又與曹家乾係密切,盤根錯節,在官方竟是顯赫一方,光聽那百姓口口相傳甚麼賈不賈,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裡,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了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這般的海口,就是北靜王之流也不敢隨便亂傳。”說到此處,賈敬一頓,內心亦是一歎,四大師族實在是過分招搖,這般的名聲,就是皇家後輩亦不敢隨便傳播。
“母親,胡塗啊。”賈赦恨恨的一捶桌子說道。
“如此是好,隻是惜春到底小了,不然也好找小我我才放心。”賈赦的心機賈敬易懂,這麼些年,他也是有悔的,惜春但是寧國府遠親的蜜斯,可卻跟榮國府的庶女混在一起,不說當年的女人,就是林如海的閨女也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