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嫂一拍大腿說:“這個我在行。”
“這個是一哭,”老婆接著說,“這二鬨呢,鬨的工具就是小三。這時候你要表示得像一個潑婦,一頭母獅子,一頭母老虎,要多凶有多凶。要去小三的家裡鬨,她單位鬨,她親戚朋友那鬨,其目標是搞臭她。大部分做三的,還是顧及本身名聲的,不會很明目張膽,更不會招搖過市。她很會裝淑女的形象。你這麼一鬨,就是要完整打碎她的形象,讓她在人前抬不開端來。如果鬨到最後,她能跟你對打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說:“我真不曉得。這類事情老熊如何能夠奉告我呢?”
她這類辦事體例的長處是冇有冬眠期,很快就短兵相接,免得相互猜忌的痛苦。缺點是很輕易形成局勢生長的失控。
“最後就是吊頸了,”老婆接著說,“吊頸必定是假吊頸。為了男人去死是最笨拙的事情。固然是假吊頸,但要做得跟真的一樣。對了,不必然是吊頸,跳樓也能夠。要做得跟真的一樣,就要掌控好分寸。比如跳樓,真站到窗台上,假定他不真的拉你,你可就掉下去了。另有,這個跳樓也罷吊頸也罷,在做之前,必然要廣而告之。要四周的人都曉得,你要停止吊頸秀或者跳樓秀,好讓大師來圍觀。圍觀的人多呢,纔有社會影響。隻做給他一小我看,冇用。”
熊嫂說:“老孃可咽不下這口惡氣,大不了離唄!”
“餘靜的長髮落你老婆床上了!”我回。
熊嫂插了一句:“老張,你可不要給老熊通風報信。”
老婆這番話聽得我心驚膽戰。
前麵交代過,老熊是我同窗,而老熊的老婆是河東獅、母夜叉。她的形象很像《金婚》中大莊的媳婦,黑、胖、常常貌露猙獰。她跟我老婆是小學、中學同窗,大學則是在本市一所三流黌舍上的。她本姓孫,倒很像孫二孃,普通我稱她熊嫂。
“對老熊施加壓力的事情,我倒是有些體例。主如果事情中打仗過一些。”老婆持續說,“說白了,不過是老話說的一哭二鬨三吊頸。首要目標是擾亂老公的心智,讓他方寸大亂,暴露馬腳,戰而勝之。”
老熊說:“老張幫幫手吧,必然刺探清楚我老婆的意向!”
我假裝不知:“聽甚麼?”
“這回是真刺激了,看你如何辦!”我再回。
熊嫂說:“那三種體例就一起使吧,這叫啥,三管齊下!”
“證據確實!我在我們家的床上發明一根一尺長的頭髮,還是黃色的,捲髮!而我本身是短髮。”熊嫂叫道。靠,我曉得老熊的戀人餘靜是留長髮的,我心想老熊也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