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冬忙把她拉下來,“那麼大聲,找死啊?咱也是這麼一猜罷了,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就是拿這個口琴去詐她,如果她心虛的話,那些衣服還不是乖乖地幫咱洗了。”
“我猜想是個男教員送的,女教員隻要那兩個,並且女人家哪會如此手鬆?誰家不是家累孩子一大堆?哪會送她這個東西?哼,那隻要男教員了,咱也曉得男人都是那些缺心眼的,能夠看到她的幾分姿色,加上麵子上來的題目,也不解除腦筋發熱就送她了個貴重的東西。”
沈宜香想了好一會兒,搖點頭,“彷彿冇有,也不太清楚,你弟妹彷彿冇有跟宜月說這個吧?”說完倒是被沈宜冬白了一眼,“平常也未幾個心眼。”
沈宜香嘲笑一聲,“你還真是一點兒大嫂的模樣也冇有,看來是我哥看走眼了,一點兒小事竟然都不幫手,還說啥一家人,無私又自利!”
沈宜冬也是好一陣神采欠都雅,“冇人倫的東西!”
沈宜冬也跟著歎了口氣,“誰說不是呢,我這看著就要快生了,多站一會兒都腰痠背痛的,就這兩個月的時候,讓她幫幫手罷了,又不是讓她賣力一輩子,用得著這般給我們甩臉子麼?”
沈宜冬竟然拿這件事出來講事,莫非就冇想過她弟弟的莊嚴麼?
沈宜冬讚美地看了她一眼,“不是給我,給爹孃,她房間裡不是還買了好些護膚品麼,都讓她拿出來給咱用,之前還說是她本身做的,也不怕閃掉了舌頭,現在那些個唇膏縣裡就有得賣,那比拇指蓋大一點的東西就賣一塊錢,我滴乖乖,她滿桌子都是,那很多少錢啊?”
沈宜冬拉了一下她,“娘能聽你的?”她嘴角泛著酸氣,“你冇瞥見麼,她嫁過來的這些日子,娘待她比咱這些親生女兒還好,你這出來說她有啥用?”
沈宜香張了張嘴,盯著她小聲地問,“那你的意義是?”
沈宜香不平氣,“那你說咋辦?我這學習真的嚴峻,這氣候一天六合熱起來,你又不能不換衣服,一天不洗還不得臭死,這又是洗又是晾的,得去了半天的工夫,有這半天工夫,我已經看了好幾頁書了。”
她這話一出,躲在屋門後邊的沈宜冬再也忍不住了,走了出來,指著楊培敏就痛斥,“楊培敏這是安的啥心?想趕我走還不止,還要讓我們仳離,你心也太黑了吧?我問你,中午你拿返來的口琴是誰送你的?彆覺得我們不曉得是一名男教員送的你,你到底是啥子意義?”
再是讓哥哥曉得,看今後還奇怪不奇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