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培軍嗤了一聲,“作唄,從孃家裡拿些甚麼寶貝好東西返來,連二哥也防著,鎖在櫃子上頭,這不作死了?踩著板凳上去拿來吃時候,摔下來了唄,我還冇見過如許的女人,要不是冇分……”
但這會兒要他抹開了阿誰臉去處隊裡乞貸,作為兒子的他,隻內心頭想想都為他感覺難受。
楊培敏不由驚奇了,她記得原主掉河前白荷花還好好的,挺著七個月的肚子,跟以往一樣在大嫂麵前對勁著,不斷地說她肚子裡頭懷的是楊家長孫,話裡話外埠把大嫂擠兌著要幫她做午餐,那姿勢是又得瑟又傲岸,看得一旁的原主牙癢癢的。
楊培軍撇了撇嘴,也冇再接剛纔的話頭,而是跟mm持續解惑,“就是在你掉河裡的那天下午摔的,可慘了,整小我泡在血海裡一樣,還是我跟二哥拉了隊裡的牛車把她送到鎮上病院去,算她命大,搶救返來了,小侄子跟了她如許的媽也是受大罪了,現在還在察看室呢,傳聞是呼吸道有些題目。”
楊培軍在父親的瞪視下噗哧了兩句,“我、我去李紅家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