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早上六點多解纜的,現到了病院也就七點多的時候,他們三人出來的時候,楊培華兩口兒正吃著早餐,還是那小餛飩,兩人吃得滿嘴生香。
“娘,阿誰白荷花還想持續住院,她還真敢想!要不是我們過來,還不曉得他們要糟蹋家裡多少錢呢,二哥也真是的,一點兒也不顧著家裡,現在是他們折騰得起的麼?”楊培軍握了拳頭,忿忿不平起來。
這兩個倒好,頓頓吃香喝辣的,連早餐也是帶肉的小餛燉,他們家已經好幾個月冇聞過肉味了,兩個小孫女也跟著一樣,大人吃甚麼她們倆也吃甚麼,也懂事的從冇鬨過甚麼,即便眼饞其他前提好的小孩能吃上糖果,也隻是偷偷咽幾下口水。
張名花起首拉著她到了鎮上的病院裡看白荷花。
說完也不看神采急變的白荷花,帶上楊培軍兄妹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