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廚房找點大醬抹上。”
說到底是從小帶大的孩子,支出過大心血的,陳福生再氣還是顧念著昔日的交誼,冇將柳方扔進柴房不管死活。
這一頓板子捱過後,往好了想,柳方能夠被打怕了,打醒了,今後再也不敢了。
“抹完了返來再說。”
戴沛川大著膽量用腦袋蹭了蹭白靈筠的肩膀,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內心是前所未有的放心。
本日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了柳方,今後白靈筠再想動柳方多少也要顧慮些本身的名聲。
唱戲不會,翻跟鬥不會,雜耍也不會。
“把他拖進屋去,綁在炕上,我看他還敢往哪跑。”
如果冇有這小我,他還是班子裡獨一能挑起大梁的角兒。
柳方趴在凳子上哭的昏天公開,身材上的疼痛加上內心的熱誠讓他的思惟垂垂扭曲。
陳福生打的滿頭大汗,年紀不小了,體力跟不上,見人暈了,喘著粗氣拋棄板子。
白靈筠瞪了他一眼。
“兄長,喝點水吧。”
“兄長,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梨園行裡最忌諱同門相殘,手足反麵。
統統的這統統都怪白靈筠,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