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令昨兒就派人來打過號召,陳福生瞧見白靈筠返來,立即堆起滿臉諂笑。
“你三歲被柺子賣進我勝福班,我供你吃、供你住,教你識字唱戲,專門請先生帶你習文寫字,我能不能打你?有冇有資格打你?”
眼淚不流了,嗝也不打了。
板子到了他這已經傳了三代,一端閃現出黑紅的色彩,不知浸了多少人的血,刷子都刷不掉。
“趴凳子”就意味著陳福生要板子服侍了。
柳方細瘦的身板被兩個武生一左一右按在長條板凳上,屁股一涼,又哭又嚎的掙紮起來。
“就這麼把人放走了?”
“哎喲喂,讓您破鈔了不是,我可得代表我們勝福班的老長幼少感激白老闆您嘞。”
柳方驚駭的今後躲,他進勝福班以來隻捱過一次打,也是年代非常長遠的事了,就因為那麼一次打讓他記著了疼到睡不著覺的滋味,這麼多年來再冇犯過甚麼特彆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