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擺州幾次咂摸著這句話，越咂摸越感覺很有事理，遂決定明日例會時借來催促一下那些混吃等死，不求長進的部屬們。

白靈筠想了想，“唔，就是職位不高，無足輕重，歸正就是不首要的小角色。”

“你聽得懂嗎？”

清了清嗓子，給白靈筠解答起迷惑。

“這不是學習令人進步嘛。”

“啊？哈哈——”

“你現在聽著能夠感覺詫異，但在當時，皇城根下的郡王、貝勒一抓一大把，果新貝勒是惠親王綿愉的子侄，出世於喀爾喀阿魯克旗，原姓察克欽，清中前期改漢姓'秦'，族中曾出過孝文、孝成兩位皇後，是實打實的皇親國戚，宗室親貴，果新貝勒時任八旗在京都統，官拜正一品，掌管上三旗，下五旗，總計十萬兵馬。”

白靈筠擦了擦嘴巴，從懷中的內兜裡取出一張疊的四四方方的紙。

“另有啥，另有啥，我是土狗，我愛聽！”

揉了揉發酸的眼眶，錢擺州放下胳膊，隻得訥訥的道：“這紙……造的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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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筠抿嘴一笑，“八爺看像啥？”

“這麼……狗血的嗎？”

“雖說四姨娘給長姐下過藥，但劑量節製的到位，冇形成甚麼不成挽回的結果，並且大夫人歸天後，她也的確用心照顧過大哥和長姐，長姐對她的豪情很龐大，隻要四姨娘不作妖她根基不會理睬，即便是鬨的狠了，也是嘴上罵的狠，頂多送去三尺白綾恐嚇恐嚇她罷了。”

“嗯嗯嗯，另有呢？”

另有？

八卦說完了，錢擺州敲了敲桌麵。

“當然不是，你看看這個。”

錢擺州看了白靈筠一眼，半晌，對勁的點點頭。

錢擺州喝了口茶，津潤著發乾的嗓子。

措了措詞，委宛問道：“外公搬到江南以後，與四姨太相處的還算敦睦嗎？”

“麻黃、生薑、桂枝、細辛……”

“你明天來找我，不是隻聽這些內宅舊事的吧？”

錢擺州就愛看白靈筠從懷裡往外掏東西，一掏準是一筆大買賣。

“大夫人走後，老爺子本想將四姨娘嫁出去，但哥姐年紀小，非常依靠她，離了半日便哭鬨不止，特彆是長姐當時身子不好，常常夢魘抱病，一哭起來就要病上十天半月，老爺子冇體例，便臨時擱置了送四姨娘出府的籌算。”

“大哥和長姐同四姨孃的乾係起先是很好的，大夫人病逝後，四姨娘也照顧了他們很長一段時候，厥後跟著二姨娘和我娘前後入府，四姨孃的心態逐步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