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戴沛川認出了朱老三幾個月前還在八大衚衕的保衛團裡挨家挨戶收庇護費,他們也不敢如此大膽的放詐。
他跟秦老四上個月才從西四衚衕調派到菜市口一帶來,人還都冇認全乎,瞧麵前這小子和他口裡叫的少爺穿的溜光水滑倒也的確不像是淺顯人家。
秦爺被白靈筠製住的手臂已經冇了知覺,他就是個跑船埠打出來的混子,練就一身蠻力,底子不懂甚麼穴位命門的,隻覺得對方是個深藏不露的絕世高人,習的一身武功絕學,很怕再不放手,要廢了他一條胳膊。
白靈筠和戴沛川一唱一和演的這齣戲,純屬是臨時起意搭的草台班子。
“意下不如何!”
白靈筠兩指按在秦爺的脈門上,使著巧勁硬扳掉他的胳膊。
突如其來的叫罵突破了朝食滿足後的舒暢。
朱爺見狀,心中一驚,不自發的退後,噓聲噓氣的挺著胸脯詰責。
但是等了半晌也冇比及砸到身上的拳頭,從指頭縫裡偷眼看去。
戴沛川跳到白靈筠前麵,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朱爺破口痛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