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柴老闆，柴大爺，您消消氣，他一人話不懂的矮矬子哪能聽明白您這麼高深的言語呢？犯不上把本身個身子氣壞了，遲誤演出贏利不是，再說咱這關東大舞台全都希冀您衝門麵呢，可不興討這倒黴啊。”

柴紅玉鼓起腮幫子，正欲放聲痛罵，俄然不知想起甚麼，喉頭一滾，硬將破口而出的話音嚥了歸去。

反手揪起紅孩兒的脖領子回身疾走。

白靈筠定睛一瞧，嘿，可巧了，這不是柴紅玉，柴老闆嗎？

不好，院裡有人！

——

可惜冇奔出幾步，被不知從哪跳下來的人劈麵抓住肩膀，扭動手臂按在了地上。

柴紅玉眼疾手快，抬手捂住紅孩兒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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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掌櫃被這師徒二人晃的蒙了半刻，隨後眼睛一瞪，那柴紅玉砸壞了他的桌椅板凳可還冇賠錢呢。

埠頭區，木蘭街133號聳峙著一處仿古典主義修建，地上二層，地下一層，平麵呈方形，立麵對稱佈局，牆體全數采取紅色大理石貼麵，大門入口處以六根二層通高巨柱分立於兩側，下方是廣大多級的台階，製作的非常宏偉絢麗。

破敗的房屋年久失修，搖搖欲墜，漸突變成了乞丐、雜工、痞子地痞的堆積地。

“甚麼多門屎殼郎？不熟諳，冇見過，我隻瞧見個醉鬼肇事被柴老闆一腳踹出了門。”

柴紅玉哼笑，“你懂個屁，茅坑裡那塊墊腳石是個古玩，刨出來夠我們下半輩子吃喝的。”

紅孩兒嗓子眼一緊，嘔的一聲作勢要吐。

“跑！”

曾經的煙館、倡寮一條街，禁菸令和禁娼令接踵出台後，三甫衚衕作為重點打擊地區多次封閉清算，一來二去成了無人之地。

“這……我、我是真不曉得啊。”

說到門，牛掌櫃又肉痛的拍起了個胸脯，他前兒個才換的新門板啊，三日不到，就砸出個坑來，不法啊！

“也行。”

前麵跟著小跑出來的中年男人等柴紅玉最後一個字罵完，才迎著笑容勸說。

“牛掌櫃，我們有言在先，1、3、5、七我不管你接待甚麼人豬狗畜，可每逢2、六，隻要我在你這唱一日便不準一個矮矬子進門！今兒你不但放這狗東西出去，竟還放縱他砸我場子傷我弟子？這倒黴莫非不是你牛掌櫃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