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九寒天，六名打著赤膊，額係紅色頭巾的壯漢登上舞台，手持鼓錘極富節拍的擊打大鼓，每到最後一個鼓點時便個人高喝一聲，奮發的鼓樂很快吸引了人群圍觀。

白靈筠帶著一身冰寒，一起小跑進門。

像是擁戴男人普通，樂曲由慢至快，強有力的快速掃弦熱烈奔湧，清脆的旋律如珠落玉盤。

人群當中有一善樂律的男人，在琵琶彈奏出第四聲時髦奮大呼。

白靈筠聽明白了，敢情曹少華鄙夷的是這些八旗後輩將文娛性子的鬥地主玩成了賭，感慨的則是不學無術吃喝嫖賭樣樣不落的紈絝，即便賭也能更進一步發明締造出更加的新弄法。

眼下第一步的鬥地主推行初見效果，那麼接下來就要開端籌辦第二步了。

白靈筠藏在窗簾以後，看著樓下的沸騰氣象，麵上神采難以言喻。

從門口出去這短短的一段路程，雙喜倒茶，雙瑞擺罷休爐，另有一名小廝從後門出去送了件短襖，將白靈筠身上的裘皮大衣換下。

曹少華放下茶杯，端方坐好，向白靈筠彙報起鬥地主推行的過程。

第二日中午。

紅衣女子度量琵琶，白衣女子手撫古琴，半途在舞台背景板的擺佈兩側輕點足尖，一條橫幅落了下來。

“彩頭倒不是甚麼奇怪的東西，不過是天孫貴族們取樂的玩意，但他們在弄法上又加了注，地主叫牌後，作為農夫的兩方能夠在此根本上增更加數，若地主輸了牌，籌馬不但翻倍，還要再添一樣劃一代價的彩頭賠付兩邊，如此一來，牌桌上的勝負瞬息萬變，極大程度上晉升了參與者的鎮靜度和刺激度。”

做完這些，三人無聲退下，走在最後的雙喜將會客堂的大門關上，兄弟兩個一左一右的守在內裡。

白靈筠拿出事前草擬的打算書，與曹少華參議起下一步的事情展開。

超出於麻將之上的全民文娛活動嘛，主打的就是一個全民皆知，應會儘會。

極富節拍的喝采跟著鼓點此起彼伏，六名壯漢手臂肌肉發力，鼓點逐步短促。

圍觀人群聽的如癡如醉，卻在此時，琵琶俄然退去。

“小川說曹經理本日前來是為鬥地主一事？”

為了儘能夠節製局麵，他找上了溥侗，京中的八旗後輩皆以溥侗馬首是瞻，這位侗五爺既然能與沈嘯樓稱兄道弟，必定不是等閒之輩，有他坐鎮，這些好賭成性的八旗後輩大略也鬨不出甚麼大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