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乾元錢莊當、當聘禮,給……我了?”
“你也太有錢了吧?”
白靈筠被震傻了。
“你冇看過聘禮單嗎?”
有本領的角兒一抓一大把,走在大街上劈麵就能撞上三三兩兩叫得上名號的老闆。
沈嘯樓無法感喟。
觀眾的體量就那麼些,並且長年泡戲園子的也一定滿是戲粉,有些人聽戲隻是一種風俗,跟一日三餐一樣,一天不聽就“餓”得慌,渾身難受不舒暢,但你要說他是戲粉,對某一名角兒特彆虔誠,倒也不見得。
“你乾嗎呢,快出去啊!”
“娘,爹和司令也是怕您憂思擔憂,明日就是除夕了,合該是闔家團聚的日子,誰家做父母親的也不肯在這一天給兒子告彆送行呀。”
不是,哥們,你屬印鈔機的啊?
“嗯。”
沈夫人之前彷彿已經哭過了一場,兩隻杏眼腫成了核桃眼,鼻尖也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