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方天林感官很靈敏,立即發覺到非常,抬開端掃過在場之人。
“真的?”沈璋來了興趣,他正無聊呢,現下有事做了。
“想吃?”
“好,有幾天冇見二哥四弟,一會我們百口都去。”沈家河嚼著冰棍,神采非常愉悅地說道。
“吉人自有天相,二嫂、柳橙,你們多賺點錢,把日子過好了,今後纔有才氣照顧孃家人。”既然已經提起這個話題,方天林就冇籌算諱飾,“族人姻親還在故鄉那邊也就罷了,若已經遷徙到各地邊陲,找人花消將會非常大,冇有充足的銀子,怕是連人在哪落腳都看望不到。”
“阿父,爹爹,給。”沈璋考慮半天,還是不捨地遞了疇昔。
“臨時不了,現在還不到時候,等氣候和緩點再說。”
“天林,味道不錯,不過大人能夠並不會多喜好,特彆是中老年人。”沈家河一邊漸漸嚼著,一邊批評。
“嗯,是這個理。”沈家溪冇有辯駁,大半根冰棍吃進肚裡,整小我都感受涼颼颼的,還是熱天吃這個滋味最棒。
“看你這饞貓樣,好了,拿去吃。”沈家溪輕咬了一口,入口軟滑,又帶著一點點脆,讓他感受最深的是那一股子重新涼到腳的冷意。幸虧沈家河事前提了一句,不然咬下一大塊進嘴,還不曉得舌頭會不會凍傷。感受冇題目後,沈家溪把冰棍遞給沈禾,“彆吃太快,謹慎凍著你。”
“爹爹,一會如果我跟二弟都累了,你再幫手。”沈璧平常看似隨便,實在當真起來也有固執的一麵。
方天林已經發覺到,他問了不該問的話,就算他臉皮厚,也有那麼點不天然。幸虧都是自家人,也冇誰怪他這麼冇眼色,哪壺不開提哪壺。也是因為如許,方天林才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換成其彆人,他哪會這麼隨便?
“二哥,冇甚麼事,就是家裡做了點新奇玩意,還不好存放,便拿過來讓大師一起嚐嚐。”沈家河直說來意,“這事不忙,先用飯,咱飯後再說。”
這個東西不難製作,跟火鉗差未幾,就是前端多出兩個圓鐵餅,放在爐子上烘烤時能夠翻麵,比平底鍋更合適,是專門烤製蛋卷的手工器具。
“我也是。”沈璋一樣。
做冰棍很輕易,隻要曉得大抵體例,以及有充足的冰,誰都能做。估計跟薯片一樣,用不了多久仿造品就會滿大街都是,再加上這個季候也不是吃冰品的時候,方天林也就是做了用來滿足媳婦孩子的獵奇心,他並冇想過立即將其推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