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竟有了些許溫和的神采，指腹漸漸的摩挲著那塊“白饅頭”裝的鵝卵石，忽而一笑，指尖有了一些妖力，那白透的鵝卵石便收回了陣陣淡光，光滑退去，清風一吹，吹進上頭的塵灰，便暴露了一個“白”字，這是當初蘇羽承諾洛小白的。

“這話你五百年前也說過……”

大家成魔的啟事各有分歧，但追起原因都是因為“執念”二字。

“那我們邊去江南！”

這話問的墨嘯本身都有些不屑，他何時怕過天界那群昏庸無能自視狷介的老東西？當年他會敗在素羽劍下，有多少是因為氣力，多少事因為一個情字，又有雖能說的清？

不知如何，雖知是恭維話，但墨嘯卻非常受用。可素羽臉上卻還是淡的看不出個意義來，隻見她的雙目看著院角新長出的一株新草，上頭還帶著露水，折著陽光，非常晶瑩。

“你說天池能化解魔氣是真的嗎？”墨嘯俄然問道，五百年前素羽曾對他如許說過。

素羽一愣，然後點了點頭，持續發楞的看著院中春意怏然的院子，她喜好人間這類朝氣勃勃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