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是一杯,“北臣,很歡暢熟諳你,三年了,感謝你讓我信賴了愛情。”也信賴了殘暴。
柯北臣心頭一緊,“她如何了?”昨晚她還好好的,不象是抱病的模樣。
手內心攥著的是一張化驗單。
的確是任他予取予求了,可越是如許,他越是煩躁。
那姿式之前是柯北臣最愛的姿式,也是最讓他銷魂的姿式,可現在,如許的姿式倒是奪走他孩子生命的最要命的姿式。
可甚麼,都被他的一句話給粉碎了。
一腳踢開了玻璃門,燭光漫過來,餐桌上的蠟燭悠然的泛著昏黃的光圈。
柯北臣看著她迷醉的眸子,幾口吃光了她夾過來的菜,“不必了,我吃你更甘旨。”
“下來。”柯北臣一把扯下了藍虎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