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譚青一齊分開,長舒口氣。我對於這件事情來講真的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卒子,所能做的,也僅僅是待在監房裡度過幾天罷了。譚青拉著我分開,我轉頭看了眼警局,譚青伸手扯住我的耳朵,佯怒道:“看甚麼?捨不得內裡那朵警花是麼?”
“男。”
譚青淡笑地站在我麵前,看著她麵上稍有怠倦的神情,這幾天恐怕是破鈔了很大的工夫吧。
譚青曉得我和蕭蕭的乾係,先前也見過蕭蕭,我有些驚奇譚青這類開打趣的口氣,苦笑點頭道:“你這是說道哪去了?”
我不肯多說,隻是搖了點頭,道:“不好說。”那男人又問了幾句我都隻是推委開,他見我神情也冇有多問。
“誣告?”那男人眼睛一亮,忙著靠過來問道:“誣告你甚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