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是吧,我想問一下,你們家是不是有人結過婚不久。”陳飛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和陳飛對視一眼,也是兩臉懵比,這個許臨夏不是在省會裡麼?並且她和照片裡的彷彿也不大一樣啊。
我聽到那林媒婆這麼說話,感覺有些不妙,還想著是不是拿點錢意義一下,可陳飛以為這林媒婆不給麵子,當即就開腔罵了,“死八婆你彆給臉不要臉啊!問你個事情還廢話那麼多?”
我聽到徐守盛又要我插手這類事情,想到郭小美的模樣直接就回絕了,但是徐守盛嘲笑一聲說道:“如何?知己上過不去?你也是吃過騙婚的虧了,曉得被騙的人有多慘,那些騙婚的人有哪一個是好人,我們去賺他們的錢,拿的天經地義,乃至能夠說得上是為民除害。他們賺的那種黑心錢,也怪不得彆人去搶。並且,兄弟,你當初被騙了十萬塊,固然說是拿回了點錢,但是給了我們四成還是虧的吧!此次陪我們乾一票大的,等把本來虧掉的錢完整拿歸去再退出不是更好麼?”
徐守盛真的是個很能說話的人,每次都能站在品德的製高點上斥責的人冇法辯駁。那些騙婚的人我現在都恨不得見一個打一個,並且幾萬塊錢的債務實在是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以是終究我還是同意了,一腳踏入了這個火坑。
遵循他們之前獲得的動靜,徐守盛安排我和陳飛去鄉間找當初被許臨夏騙過的那些人。而徐守盛則留在城裡持續盯著許臨夏和梁得宇的生長。
陳飛眼睛一瞪,站起家來就把桌子翻了,衝疇昔要打她,我倉猝把他攔住,開端和稀泥。陳飛被我拉著衝不疇昔,轉頭就衝我吼了幾句,我冇理他,同時林媒婆勸道,“你如果曉得許臨夏的動靜就直接說,我這兄弟脾氣火,等會他衝疇昔,但是真敢打女人的。”
這一次他們盯上的是一個在外縣作案好久的騙婚團夥,騙婚的女子叫許臨夏,我看了她的照片,大抵二十出頭的模樣,長得極其芳華敬愛。而他們的騙婚目標則是縣城的一個土老闆,名叫梁得宇。梁得宇暮年在外埠包工程,非常賺了點錢,不過中年喪妻,人長得又矮又醜,恰好此人仗著錢多,對說親的女人挑三揀四,以是到現在還是光棍一條。許臨夏這個騙婚團夥就是看上了這一點。
我和陳飛跑到鄉間,找到本地專門先容相親的一個姓林的媒婆,想從她口中獲得本地關於騙婚的事情。
開門的是一個穿黃衣的年青女子,問我們找誰。我們解釋說找她家裡男人有事,那女子請我們進屋以後,就把她家男人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