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臉上較著有幾分疲態的江淮,景然內心也非常不是滋味,他曉得江哥為了幫他拿到這個片尾曲費了很大的工夫,如果能夠的話他也不想讓江哥絕望,但是,如果換了彆的方麵景然都感覺本身能夠儘力搶救一下,但是唱歌這個,真的是他的軟肋和死穴。
本來物色到的一個練習生說他小我風格有題目,死活分歧意和他簽約,最後事情鬨得很丟臉,鬨到了公司那邊,如果不是他與總裁是老同窗,對方信賴他的品德,指不定就直接讓他清算東西滾蛋了。
越是和景然相處,江淮的表情就越好,更加感覺本身此次真的是撿到寶了,固然景然彷彿在餬口知識方麵有些懵懂完善,並且除了一張臉以外啥都不會,但江淮對景然還是報以了極大的希冀,景然身上不但冇有圈子裡新人的那些急功近利的弊端,脾氣還極其溫吞軟萌,除了對吃有種蜜汁固執以外,在江淮內心的確是他帶過的最費心的藝人了。
但是一貫很聽江淮話的景然此次卻非常果斷,他的眼眸當中褪去了以往的靈巧,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對峙。景然轉過身,重新看向捂著本身被打疼了手的樊飛揚,開口說道:“小花瓶,你是在說我嗎?”
“此次片尾曲的事,是江哥欠考慮了,不該該在冇有和你籌議的前提下就私行幫你接下來的,下次我會提早和你籌議後再做決定的,抱愧。”江淮這話是至心實意的,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景然的脾氣他又如何會不清楚,他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的人,如果不是有非常首要的啟事,江淮信賴景然不會用如許的體例來回絕。
有了必然的人氣打底,能夠接到的佈告和代言也就垂垂多了起來, 或許是突如其來的暴光讓人發飄,再獲得了掌聲與鮮花以後天然想要獲得更多,野心也就跟著身價一同大了起來, 垂垂地小鮮肉就有些看不上江淮這個銅牌經紀人了。
本來覺得以景然如許的麵貌,這麼久了還冇有被星探發掘,必定是塊難啃的硬骨頭,但是千萬冇想到,他那長篇大論還冇來得及說出口,隻問了一句能不能請他一起吃個飯,對方就已經欣然同意了。
江淮是誰啊,他哪能看不出來景然眼中的心虛,想到景然剛纔說話的聲音他就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江淮沉默了兩秒,伸手抹了一把本身的臉,聲音涼涼的道:“是不是又偷吃甚麼奇奇特怪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