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他已經在那邊站了多久,無風、無雪、無落葉,這隻是夏季溫馨的海邊小島,應是熾烈的、熾熱的,可薄薄的月色就那樣生生的凝固了他,漫無邊沿的疼痛、漫無邊沿的孤傲……
辛垣陵當然也是方纔被救上來的,就坐在她的中間。一隻手撐著船板、一隻手搭在拱起的右膝,因氣喘而形成胸口激烈的起伏、被海水泡過的白襯衫變得近乎透明,濕漉漉地緊貼在他身上,勾畫出近乎完美的上半身身型。
“他這就叫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吧……”紀小行喃喃說著,悄悄嚥了咽口水。
“冇錯,紀小行,你的初吻冇了。好吧你必然會說這隻是野生呼吸,但,冇了,初吻。”樂怡靠近紀小行的耳邊,一字一字、幸災樂禍的、陰聲陰氣的……
紀小行猜疑的盯了她一眼,“你笑成如許,素海裡有妖孽粗現?”
“哦,漏。”
疲累的樂怡已經秒睡,就在紀小行的中間。而顛末一番折騰的紀小行反倒睡不著了,腦筋裡亂亂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無認識的打量著屋子:窗簾像是新掛上去的,薄薄硬硬的便宜質感,卻不測的能夠讓一些月色暖暖的透出去,挺好。
“你錄……你妹啊樂怡!”紀小行好氣又好笑,“我存亡關頭,你竟然另故意機錄視頻!”
“嗬嗬嗬嗬嗬。”樂怡湊過甚來,笑得比紀小行還詭異,“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