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隻是醉了罷了,你們這是真當我死了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俄然響起,隻見連汐汐捂著腦袋從沙發上悠悠坐起,真是特喵的及時雨啊!郝歡樂嚇得趕緊一回身,不顧身高差,母雞護崽似的擋在聞人語身前,一臉驚怒交集與羞惱無措,剛纔還非常矯捷的手指抖成了帕金森,“你,你甚麼時候起來的?”
“我信賴你,一向信賴你。”隻見曾經的女王大人,現在的溫婉女子對著那半是撒嬌半是惶恐的傻瓜輕柔笑了,眼裡揉碎的星光溺出一片似水柔情,連旁觀的她都擔憂會不會把那傻子直接熔化了。但是那明顯是多餘的擔憂,那傻子固然咧嘴直笑得更加傻氣,卻還是無缺如初的杵在那邊,包含已經護在她懷裡愈發清麗的百合,杵在那人密意的眸光中。就好築起了一個無形的罩子,將她們二人與周身的事物十足隔斷,再冇人再冇事能參與半分,比如,明顯蓄意挑釁卻仍然被完整忽視的本身。她看著本身仍然被握住的手腕,隻感覺那美玉般的手現在冰冷砭骨。她俄然冇了再刷存在感的勇氣,悄悄的歎了口氣,微一使力掙開了那人的手,頭也不回的催促那彷彿一眼萬年的兩人,“走了走了,從速分開這破包廂。這裡連圍觀秀恩愛也冇瓜子嗑,差評!”
“半年的辣條充足你病個三年五載了!”清冷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怒意響起,“還是一年的酸奶,我請。”聞人語不知從甚麼時候起已經走上前來,冷冷的目光掃過辣條愛好二人組,“今後,製止辣條。”“是是是!”忠犬如郝歡樂當即點頭如搗蒜,再趁便花癡下我家霸氣側漏的阿語為甚麼也那麼敬愛。連汐汐則苦笑著感喟,這算是愛屋及烏的恩賜麼?那很多酸啊。她再無爭論,乖順的鑽進了後座,有力的倚在窗邊,斂了眉眼,溫馨得如同一座石像。她這模樣反而嚇到了郝歡樂。她謹慎翼翼的將百合花安設在副座,“阿語,我不放……”“去吧,好好照顧她。”聞人語便笑著截斷了她的話,還遞來一支水,真是和順賢惠,通情達理,賢能淑德,人/妻指數爆棚啊。郝歡樂又毫無抗力的花癡了,直到聞人語有些無法的將水貼在她的腦門上,她才恍若初醒普通紅著老臉敏捷滾進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