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歡樂俄然吃痛,差點就失聲痛呼,但聞人語漂渺的目光卻讓她的心口狠狠一顫,她咬著牙,一動也不動,任傷口持續受壓,心中卻因聞人語眼中不設防的脆弱硌得生疼。“你如許的一個好女人,哪個不長眼的癡人竟然看不上,巴巴的給狐狸精迷住了。”以是男人真是一種冇層次目光短淺的生物。
饒是郝歡樂臉皮再厚,也經不住讓人如此打量重點部位,臉上燒紅一片,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緊緊護住了小含蓄。卻不想下一刻,手上一疼,一股不小的力道將她的手吃緊拉開,穩穩的擱在另一隻瑩白如玉的手上。
聞人語手上的行動微微一頓,目光仍諦視著那道猙獰的傷口,清冷的聲音中多了一分淡淡的苦意,“給人備著備著就風俗了。”
“甚麼時候受的傷?”聞人語笑意全無,一張冷臉隱含雷霆,秀眉微蹙,目光直直地釘在郝歡樂有些猙獰的手背上,清冷的聲音也透出幾分怒意。
聞人語聽而不聞,手上又加了力道。
“本來你喜好大胸。”
“我真的不是用心衝犯的,隻是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