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超將啤酒罐貼在嘴唇上,用力的吸允著,彷彿在喝一杯白開水那樣不動聲色,他隻是鼓著腮幫子,脖子也瞬時閃現出細弱的青筋,隻見有少量的酒花從唇角溢位,鄙人巴畫出了一道晶瑩的細線,轉眼間,就將罐子裡的啤酒喝了個精光,然後,他用力一抓,將空罐子捏成了一個麻花狀,隨便的丟在了一邊的地板上。
我很無法的回眸,把雙臂展開雙手一攤,朝身邊的趙超擺了一個大大的V字,表示他,“事已至此,也隻能等她唱完再說嘍。”然後我撇出一絲牽強的淺笑,抓起啤酒罐又碰了一個。
“好了,好了,你倆呀,就不能顧及一下身邊的單身汪麼?這小兩口吵架呢,還是曬幸運呢?讓哥哥情何故堪,真是吃了葡萄還吐葡萄酸。”趙超滿臉的戀慕妒忌恨,連鋒利的劍眉都囧成了八字的模樣,一邊委曲感喟,一邊拎起啤酒罐子,說:“來,這王小蛋就不消多說了,都十幾年的兄弟了,首要的是弟妹,能熟諳你啊就是大哥的幸運,來,哥哥乾了!你們隨便!”
“行了吧,就她這程度,實在是專業,不瞞你說哥哥,這幾年不見了,兄弟的歌聲可不能同日而語哦,過會就給你露一手去!”我喝了一口啤酒,捏起一片哈密瓜放在了嘴裡,擺出了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動聽心絃的歌聲飄零在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能夠是狹小空間的啟事,每一句歌聲都會在耳畔迴盪好久,有一種意猶未儘的感受。
“哦?拿來我看看!”趙超拿起彩色的盤子,在手上鼓弄了一番,然後喜笑容開的側過臉,說:“噢……蛋兒,這本來是至心話大冒險啊,這個好玩,這個好玩,我們就玩這個吧,你從速叫你媳婦過來,都唱了那麼老半天了,我看著都累的夠嗆,讓她過來一起玩會這個。”他暴露一臉純真的神采,彷彿一個稚嫩的孩子,找到了夢寐已久的玩具那樣,不斷玩弄著羅盤上的指針。
聞聲了含含混糊的口令,我便順手把茶幾角上的麥克風,遞給了這個為音樂著魔的女人。
我打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又將兩隻手掌擺作了一個金字塔的形狀,罩在嘴唇上,衝著沉醉的可兒兒高喊了一聲:“媳婦,媳婦,羅丹丹!”
“啪啪啪啪……”一陣清脆的鼓掌聲震耳欲聾……
羅丹丹持續著她動聽的演唱,彷彿就算天塌下來,都不能打斷她將剩下的歌曲唱完。
我轉過身,邁著輕巧的小碎步跑回了沙發旁,然後我漸漸地坐了下來,把懷裡的東西,一個個的攤在了茶幾邊上的位置,說:“來來來,看看都有甚麼,這是骰子,另有撲克,哎喲,這個不錯,這盤子還是蠻成心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