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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如果有雪就好了,這弟弟渾身炎熱,不是隻要用冰冷之物降火就好嗎,怡兒之前發熱之時,爺爺也是這麼做的啊。”
“這是甚麼……”張賢自以為行走江湖多年,見多識廣,卻也冇有見過如此詭異的景象,“恐怕是這丹青邪魔的特有術法,至因而甚麼隻怕是得問過師父才氣曉得了。”
“師兄!你……”唐敘心中一緊,隻見那火紋跳動,火光由弱轉強,從張賢與那孩子的打仗之處燒上來,張賢的手掌竟似收回一陣皮肉灼燒之聲。
“咦?這莫不是?”一旁唐敘心中大駭,忍不住蹲下身來細細檢察這男孩兒身材。
話音未落,唐敘早已行動,將手指割破,在本身丹青卷中抹去一個圖案,隻見那圖案飛出,落到地上凝成一個力士,唐敘一聲令下,那力士便哈腰沉肩扛起這斷木來。
世人聽聞聲音,心中一喜,從速循聲往去,隻見那聲音起處,是一隻小手,在空中動了一下便垂了下去。
他搖點頭,跟著張賢一起在這廢墟當中細心翻找起來。
未幾時,空中便可見騰雲仙鶴,又或有白衣道人騰雲駕霧,或是馭器飛翔,世人曉得已經到了。
張賢先是一驚,怕這邪火傷了自家孫女,見她打仗完並無任何非常,這才放下心來。
“爺爺你看。”
這孩子的話雖稚嫩,卻一下子點醒了張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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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疼痛灼心,早已是大汗淋漓。
斷木下方,先是見得一個女子,背上被灼得好像爛泥普通。
張賢拿出這寒玉卷,將其安排到這男孩兒胸口處,隻見打仗處先是泛出一道冰痕,繼而伸展開去,逐步將那渾身火痕壓抑住。
張賢說著話,伸脫手去,墊在這男孩兒頭尾之間,將其抱起來。
隻可惜這些屍身臉孔儘毀,隻能辨識男女,卻不能知其姓名,冇法立碑刻字,隻好立一塊無字石,覺得祭奠。
張賢忍著疼痛,將他抱出來,放到地上,這才把手抽離出來。
尚雲睡了幾個時候,氣味微小,並未醒來。
“我叫張怡,你叫甚麼名字呀?”
此時男孩兒得這寒玉卷壓抑火痕,剛纔的灼燒感消逝,反倒感覺有些舒暢起來,聞聲這女孩兒如此問,便張了張嘴唇,氣味微小地說,“尚、雲……”
小怡兒見此景象,有些驚駭,趕緊躲到爺爺身後。
“尚雲,挺好聽的名字。”張怡嘻嘻笑起來,一雙大眼睛彎成兩彎新月。
這丹青卷是南華子送他的一件珍寶,本是由千年寒竹製成,又稱為寒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