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一行人魚貫而入,到得這破堂當中。
劉璋麵上含笑,對她點了點頭,“辛苦了,秋嬋。”
……
尚雲聽到這裡,心中一驚,卻不知他們要如何對於幽月……
然後又將剛纔掃出來的那一片處所草草弄亂,這才躲了出去。
那劉璋聽他說來,抬開端看了這邊一眼,公然如他所說。
那幾人一進堂中,便將目光細細打量,未幾時,就鎖定到這牌位之上。
卻見那公子對這白叟恭敬一揖,麵有愧色道,“常真人,此時天氣已晚,又見屋外陰雨,隻能委曲你們在此暫居一日。”
尚雲低垂視線,心中一片迷惑,模糊有不祥預感湧動起來。
……
卻不知這幾人來此地是為何事?
心想,我都已落到這副地步,你竟然另有表情存眷這男女之事……
他麵無神采,對著世人道,“你們不介懷這是一座靈堂吧?”
在這公子中間,立著一個老者,童顏白髮,麵白不必,額頭上有一顆大黑痣,著一身青色長衣,略有些佝僂,手中拄著一根槐木柺杖。
本來那三個勁裝之人,本是天水四周的百姓,家傳一些奇門遁甲之術,賴以活口,誰知近些年天災連連,水草乾枯,牛羊殘落,無法之下,隻能轉做盜墓的行當,平時也靠這盜墓摸些銅器金玉之類的,養家餬口,也造福鄉裡。
尚雲恰是迷惑之時,麵前隻見多了一雙鞋子。
足有八人之多。
那老者聽完,麵上含笑道,“劉璋公子過分謙,我等本是山中野人,早已風俗,隻怕你貴體難適,應當是我們委曲你了纔是。”
一旁夢瑤看在眼裡,噗嗤一笑,對尚雲道,“這小女人芳心萌動,隻怕一顆心都在這劉璋身上,卻不曉得那公子對她如何。”
“公子,應當無事。”
這三個盜墓人都非長年青,年紀最父老約有二十來歲,名叫韓符,字伯文,長得邊幅堂堂,模糊有大將之風。
正暗自入迷之時,麵前一襲綠裙飄過,倒是一個麵貌娟秀的女子。
卻見此人看了一會兒,便退了開去。
尚雲聽在耳中,隻感覺一陣熟諳,卻想不起來在那裡聽過這名字。
“趙雲兄弟,你千萬彆出聲,不然我這刀可不長眼睛。”
……
常真人麵上微微一笑,“老夫見過的世麵多了,又何曾怕過這些鬼神。”
這兄妹三人既是師兄妹又是親兄妹,因為這盜墓相乾的奇門遁甲皆是家傳之術,不傳外人,幾人平時也都以師兄妹相稱。
本來那劉璋身後,立著三個勁裝之人,兩男一女,腰間均掛著一枚銅牌,那銅牌約有手指粗細,一寸來長,刻著奇特斑紋,卻不像是官宦人家的打扮,與這劉璋等人顯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