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停頓一下,言道,“不過,這丹青門中另有一處,是門中禁地,保藏各種丹青冊本,或許這四機玄殊圖也在此中。”
攀瀟瀟聽在耳中,這才停止了哭,仍然不敢信賴,瞪著一雙大眼問到,“師伯所言但是真的?”
唐敘被她看得極不舒暢,冷眼道,“你有話便說,看我何為,問完了你,我自有解釋。”
青玄不耐煩地點了點頭,攀瀟瀟破涕為笑道,“多謝師伯。”
那男人聲音剛落,身邊黑衣女子便開口道,“那是天然,隻是這門中有一物短長非常,得設法撤除才行。”
唐敘道,“師伯問你話,你有甚麼就說甚麼,看我何為?”
想到這裡,她顫顫巍巍,謹慎翼翼地拿眼睛瞟了一眼唐敘。
我們本日歡暢,便多喝了些,不知不覺,竟已入夜,我看時候不早,就叫師兄返來,可他仍舊興趣不改,硬要單獨留在亭中弄月喝酒。
尚雲看在眼中,也感覺非常好笑,這霍連師伯倒是能鎮得住她。
攀瀟瀟神情板滯點了點頭,心中略微安寧一些。
青玄見這孩子傻得敬愛,聲音也溫和很多,欣喜她道,“你不必驚駭,我們有些事情要問你,不會難堪你的。”
青玄不再管她,轉頭看向唐敘,“唐敘師弟,這你該做何解釋?”
因為眾所周知,這四機玄殊打陣是我門中的護山法陣,關乎存亡,可倒是出自兩個陌生聲音,不免讓人生疑。
”
那男人笑道,“恰是因為如此,才應當你去找青玄,我去藏書樓。”
她心中懼意稍退,彷彿明白了一些。
那女子聽完,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兩人就此兵分二路,各自行動。
一旁攀瀟瀟聽來,麵上一呆,敢怒不敢言,隻把一張圓臉憋得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說到此處,唐敘麵上浮出一絲苦笑,“說來也巧,來了誰不好,倒是她,並且正在這緊急關頭。等我再轉頭去看時,院中那裡另有半小我影,隻怕他們早就遵循打算走了。
她愣了愣神,心道,我如果說出來還了得……豈不是要被師父用藥毒個腸穿肚爛,也不曉得現在天亮了冇有,我另有多久的命活。
“詭計?”
唐敘聞聲青玄來問,這才展開眼睛來。
攀瀟瀟想了想,顫顫巍巍道,“我師父讓我去藏書樓中,找一個圖法,叫做四機玄殊大陣。”
霍連卻麵不改色,亙古穩定的金石玉刻的冷峻臉龐,問她道,“你彆哭了!我且問你,你是受何人勒迫,去藏書樓中要偷甚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