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玄陽子就領著人把九足鼎抬來了。

“拖下去！”玄陽子再喝一聲。

“嗯！”玄陽子點頭，“待會歸去，你再大聲誇幾句，如許小小聲的，聽著不過癮。”

阿打好輕易繞完一圈，正要把鼎扔下，卻聽丹女揚聲道：“懦夫，我剛跟皇上打賭，說你另不足力再繞殿一圈，皇上不信賴呢！”

“老道賢明！”丹女讚一句，忙又改口，“皇上賢明！”

使者也不反對，大燕國的九足鼎越重越難抬起，若待會阿打抬了起來，恰好叫他們瞧瞧甚麼叫懦夫，也趁機恐嚇一番，好讓大燕國人從速簽下媾和書。

“好！”使者奮力鼓掌，大聲喝采。

另幾位正想上前勸玄陽子殺丹女賠罪的老臣，及時縮回腳步，垂下頭，作出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模樣。

阿打手臂微麻，眯眼看了看大殿，再對上丹女崇拜的眼神，心口一熱，咧嘴一笑，扛著鼎又繞了大殿一圈，這一回，腳步倒是沉重了很多，最後幾步，幾近是挪動的。

“啊？”老臣不敢置信，嚷道：“皇上，我但是成真天子禦封的……”

“皇上！”老臣臉帶愧色，卻認定本身是為國著想，開口想再說話。

阿打接過酒壺，扒開塞子，對著嘴狂灌起來，想壓下那股臨到嘴邊的血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