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子也得承認,這個時候的丹女,比他所見過的女子都要誘人。
焦夫人以為陳水荷真是蠢設法,但這會要哄著她做事,便道:“天然能夠。”陳水荷若能生下皇室血脈的孩子,當然是殺掉玄陽子和丹女,陳水荷也要殺掉,當時讓焦皇後抱了孩子登基,焦家也就掌權了。至於被擄的成真天子,誰還耐煩管他呢?
焦夫人咬牙切齒,藉機找到陳水荷,問道:“昨早晨,皇上和貴妃娘娘有何非常?”
丹女一想也是,又縮了縮身子,麵壁而睡。
不過呢,過後得想著體例勸一下皇上,這助情香,隻怕傷身子,最好不要用。當然,皇上偶爾用一下的話,本身又偶爾到禦書房中稟事,也跟著嗅一下,倒也無防。
這就對了!任太後大為欣喜。
玄陽子無法,隻得上前,取出珍珠鑲,在任太後監督下,細心簪到丹女頭上,又退後一步,在任太後表示下,讚美一句道:“很標緻!”
兩人折騰一整晚,至現下也倦了,背對著背,很快睡著了。
另一頭,焦夫人從東暖閣中出來,腳步幾近踉蹌了,神采也極不好,一夜之間,焦皇後的頭髮竟然就掉光了,說冇有人拆台,委實令人難以信賴。
陳水荷嚇一跳道:“可皇上也在。”
焦夫人又拉近陳水荷,俯耳道:“設法懷了皇上的孩子,到時生出孩子來,我們有體例趕走皇上,讓你抱了孩子上寶座。當時你的孩子是小天子,你是太後孃娘,想挑甚麼美女侍寢,想過甚麼樣的日子,全由你說了算。”
陳水荷害羞道:“可皇上到那兒都帶著貴妃娘娘,白日一起上殿,一個聽政,一個打扇,傍晚一起在禦書房,一個批摺子,一個看書。返來時,又睡同一張床,我無從動手啊!”
任太後搖點頭,一時想起甚麼,讓懷雁去取出一個錦盒,揭開給丹女看,笑吟吟道:“這珍珠鑲標緻不?”
待走到殿外,玄飛子俄然轉頭,問懷雁道:“宮女姐姐,你昨晚返來後,是若那邊理的?”
任太後聽得如許,卻又迷惑,“哪昨晚白石和丹女那副模樣?”
昨早晨,吳西介因為調查焦老爺跟太原王勾搭的事,忙忙跟玄陽子稟報,在禦書房待了一會兒,回住處時,倒是渾身炎熱,當下規複當年雄風,攔腰抱起家中悍妻,倒是把悍妻製得服服貼貼。今夙起床,悍妻可貴的和順體貼,親手奉侍他洗漱,幾近回到當年初婚形狀。一起走過來上朝,樸重的吳西介猜想昨晚禦書房那兒是點了助情香,本身嗅得一絲半點,就那樣了,天子嗅了半晚,天然更是……,也難怪貴妃娘娘今兒站也站不穩。